这时,曾悟道教授突然抢过身边的话筒大喊别说那些没用的,今天就请指挥使大人回答学子们的关切,到底要不要朝廷?
要不要救回圣上?
所有人立马不说话了,一个个的目光紧盯想着赵玉林,现场又是一遍寂静。
老百姓虽然晓得曾悟道这个杠精教授最爱说些离经叛道的歪歪理,但是碍于他教授,高级文人的身份总是由着他嗨皮。
今天曾教授讲的在理呀,神威军究竟啥时候去救回咱官家?
周围的一群学子也是紧张的窃窃私语,左右张望起来。
赵玉林本以为他这一番支持办学的慷慨陈词之后会化解掉这场麻烦,不想这个老杠精再次点火,又和他扛上了。
丁公十分为难的看着他,倒过来贴在他耳朵边上说曾教授那张嘴可是善辩啦,诸公都惧怕。
赵玉林笑笑说无妨,就和他好生辩一辩。
他笑嘻嘻的接过话筒说先别忙,本官得将尊驾弄清楚了。
阁下便是成都府学的曾悟道,曾教授是吧?
曾悟道傲慢的说正是老夫,指挥使明知故问,何意?
赵玉林看向冬梅。
冬梅立即上来拿起话筒禀报顺风处已经查证属实,教授曾悟道长期霸占府学唯一一匹白色驮马据为己用,眼下都还圈在他的宅院里。
赵玉林立即举起话筒问现场的所有人“神威军讲人人平等好不好?”
周围的百姓和学子都大声叫好。
他说既然人人平等好,王子犯法都应该与庶民同罪,曾悟道私自将府学的驮马据为己有,可是价值百金的贵重马匹呐,该当何罪?
宋朝的文人士大夫一般小事可是都不上刑的,赵玉林这是要治曾悟道的罪啦?
众人立马闭嘴歇菜,现场变得鸦雀无声,万籁俱寂。
曾悟道手拿话筒大喊指挥使先回答学子们的问话,不许转移话题。
赵玉林严肃地说他自然晓得,用不着提醒。来人呐,将曾悟道那厮给本官拿下。
立即就有卫士上前将此人像抓小鸡似的提了出来。
赵玉林说念在此人只是占用驮马,并未私卖贪墨,重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立即就有卫士将他踹翻在地,
场外一个挑担的汉子立马递过来一条扁担,笑嘻嘻的说权当板子,打坏不用赔。
卫士接过来立即开工,甩开膀子啪啪啪的在曾悟道屁股上打开了。
五十个板子打过,曾悟道已经疼的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了,此人疼的没了力气,那声音更像快咽气的猪发出来的嚎叫声。
赵玉林说还没完呢,那白色驮马众人皆知就是一匹马,这厮偏偏要说“白马非马”,这不是误人子弟,坑害学子吗?
身不正何以正人?
这样误人子弟的教授该不该罚?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百姓巴不得西瓜再大点,有一人喊该罚,后面的群起喊该罚。
赵玉林得了老百姓的支持,大声说本官体谅他刚受过刑,也不罚重了,就用鞋底掌嘴,再打他二十个嘴巴算了,行刑。
飞虎立即脱下自己的臭鞋递过去,卫士抓起曾悟道又是一通啪啪啪。
二十个嘴巴打过,曾教授的嘴已经像被一千只马蜂叮过,肿的说不出话来,他狂怒的趴在地上“呜呜呜”的乱叫,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赵玉林继续痛打落水狗,对着一脸懵逼的无老教授说学官和教授的管辖权在府学,本官提议将这个误人子弟的害人精除名,不要让他再毒害人啦。
周围的老百姓跟着喊起“除名,除名,除掉这个害人精。”
这就是墙倒众人推啦。
接着赵玉林宣布,神威军要向府学赠送良马五匹,以供府学的学官、先生出行使用,将自己的马车送给无老教授自用。
学子们立即欢呼起来。
赵玉林问大家往日朝廷还在的时候,咱们的日子过得如何?
老百姓说税赋好重呀,过得就是水深火热。幸亏去年朝廷没了,才减下一成的赋税。
他说这样看来,那种压榨咱们的朝廷就是没有也无妨咯?
老百姓立马说“无妨,无妨。只要有三少爷守护着咱们就行。”
赵玉林笑呵呵的说不是他,是神威军在守护着大家。
他再问临安新建了朝廷,开口就要拿走咱们的全部税赋,咱们答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