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面,赵玉林的危险境地已经有所好转,他提气大吼褒艾达假传圣旨当死,从者不追究。
他的话还没说完,玉阳子就发话了今天不是赵弃儿死,就是我等死,贫道来啦。一袭灰布衫射向赵玉林方向,一柄长剑闪电般刷的刺出。
赵玉林似铁塔般巍然不动,毫不畏惧的对着几乎平射而来的玉阳子就是“啪啪啪”一个点射,三颗子弹立即从他头顶鱼贯而入,毫无阻挡的经过喉咙,穿越胸腹,走肛门飞出去后又钻进他后面一个御林军的脑袋才停住脚步。
枪声过后,那厮已经飞到赵玉林面前,他用两个指头夹住玉阳子的剑尖向左轻轻一拨,这付臭皮囊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赵玉林打开枪刺,像战神一样对着吓傻的御林军不停的爆头、近身格斗,还活着的御林军就像见了活阎王一样吓得屁滚尿流,掀开后门跑路。
殿外,誓死保护赵玉林的士兵占着大多数,张国安和耿飞虎已经控制了局势,清除了异己,将余下的御林军压缩到寺内的后堂。
赵玉林出来,看到冬梅身上满是血迹,怒气冲天的爆吼“都杀了,一个不留。”
卫士将密集的箭矢射向余下的御林军,一阵阵惨叫声中,穿着鲜亮铠甲的御林军兵勇全部倒了下去。
这时,丁公战栗着走了进来,哆嗦着自言自语老天呀,这都叫啥呀?
这都叫啥呀?
赵玉林一言不发的抱着冬梅,军医已经上来,他两眼喷火的叫嚷着必须救活了。
耿飞虎将褒艾达提了过来,这个家伙下面的衣衫已经湿透了,散发着浓郁的尿骚味。但是嘴巴还硬的胜过鳄鱼,不断的呢喃着他的奉太后旨意来捕捉赵弃儿,是赵弃儿不讲忠孝主动领死,谋反害死了这么多的勇士,作孽啦。
赵玉林上前一脚踢歪了这厮的下巴,耿飞虎马上说已经踩断了他四肢,跑不了。
他叫搜,把圣旨找出来。
卫士将褒艾达的行李全部搜出来摆在地上展开,里面却只有一道着成都府修造蜀王府的圣旨。
丁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褒艾达说他矫诏害人,捅出这么大的祸事当灭九族。
赵玉林看到那厮抽筋似的摇晃着四肢,觉得他一个人不敢来成都撒野,上前两脚将他的下巴踢回去,叫老实说出来给大家听,真话免死,若是说假话,灭他九族。
这丫指着远处掉落的官帽说太后的圣旨在帽子里,卫士立即去捡过来要给他,赵玉林不接,叫送给丁大人。
丁公接过帽子,果然在内层里找到一封密诏,一看脸色就变得刷白了。
赵玉林晓得是真的,在褒艾达后腰上猛敌了两脚叫说究竟是咋回事?说出来给将士们听了饶他不死。
这厮一边吐血一边交代是赵王炳和史儿子他们拿着北蛮的斥责诏书去找太后谋划的。北蛮因为夹江的琉璃冻坏了,伤及皇宫茅房,要求临安朝廷杀了赵玉林谢罪,否则就要发兵临安讨伐。
朝廷里面的主和派都去找太后情愿,力主杀了赵玉林,割下脑袋给北蛮平息事端。所以才有他褒艾达秘密到成都捉拿他的。
赵玉林怒极反笑,上前在他屁股上就是一脚。大声问在场的将士们真要是杀了我,北蛮就不下来了吗?
说完对着褒艾达又是一脚。爆出一句“愚蠢。”
接着再踢一脚,爆出一句“迂腐。”转身叫去南教场,路过丁公身边时说借用一下他的车驾,招呼着将冬梅和其他伤员送上去朝南教场走。
丁知府出得寺来,拦住一辆牛板车,叫人将褒艾达拖着立即去了府衙。吩咐幕宾赶紧书写奏报,又叫人唤成都皇城司的总管过来。
负责兵马的通判告诉他皇城司和神威军顺风处火拼,死了七七八八,总管副总管都已经身首异处,现下他们的公事房已经被顺风处接管了。
丁公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太师椅上锤着椅子问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啊?
幕宾说皇城司的快速递完好,顺风处只是看护着并没有任何损坏,就让他们传信去临安。
丁公连忙说他要的就是这个,赶快给临安报信。
临安才收到叙州皇城司传过去的密报,说赵王炳配置党羽,安置眼线破坏翠屏山军工呢。
皇帝得到了那颗清城派的劈裂|弹和火|药新配方,虽然试用之后觉得威力确实不小,但是军器监的管事十分自负的认为还是他们做出来的才是正宗,不予采信。
倒是赵王炳还在西蜀捣乱让皇帝气得晕了头。
这批娃儿就是在作死嘛,咋就不叫人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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