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目光坚毅，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清灵有为，万物之始，缘起源生，统既已笏。”莫小书沉声的说道，在这个时候，她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姑娘，而是化身为一位传道受业的师傅，这也是对功法和传承的一种尊重。

柳良听的很清楚，整个人的注意力十分集中，按照上次的惯例，这一次的他也是默念了很多遍，直至自己完全记得了才缓慢开始。

“清灵有为，万物之始……”柳良开始在口中默念，丹田处也开始慢慢汇聚周围的灵气。

柳良感受着小腹中传来的信息，眼睛一片欣喜，看来有望能成。

于是他接着念了下去，就要把汇聚起来的气导入到经脉里面。

“缘起源生，统既已笏。”柳良念完了这两句之后，整个人都动不了，表情显得很是痛苦。

在一旁看着的莫小书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直接控制力道一巴掌拍向柳良的后背。

“噗……”

柳良吐出了一大口浓稠的血水，脸上表情除了痛苦，还多了一分不敢相信。

莫小书轻抚着他的后背，让他先缓一下。

柳良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再次尝试起来，这一定他一定要成功！

“啊呕……”

这一次的他没能他喷出鲜血，而是变成了呕吐，因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经脉对抵制这股气？”

莫小书听了之后也疑惑了，按理来说经脉只是一个通道，不可能不让真气通过的呀，“你再运行一次，我试着探一下。”

柳良没有犹豫，任由莫小书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他开始了第三次的新聚气、运气。

这一次还是同样的失败了，鲜血从柳良的嘴角流了下来。

莫小书眉头紧皱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你刚刚的身体里，有两股气存在着。”

柳良知道了是这个结果，刚刚在第三次的时候他也用眼睛看过了，的确是刚刚聚的气被原来的就有气推开了，然后新气撞在了他的小腹上，导致了他的喷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气残留着？”柳良不解的问道，每一次他用完真气之后不就得重新再聚了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出现了呢。

“看来是口诀一开始运行所造成的，怪不得聚气和传输的速度都那么快，原来是经脉里面本来就有了，后面的气才跟上去的。”莫小书想到了这个可能。

柳良算是听懂了，就是桐生气功心法提前给他缓存了一样，这样子在下次使用的时候就可以更快的动起来了。

柳良看着地上那一滩血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