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桃以为捕快是说何楠生的事,忙让进了宴客厅里。
等捕快说明来意,柴小桃不由得轻眯了眼,皱起眉头道:“你是说,陈伶儿想见我?”
捕头笃定点头道:“是,她说她知道何大人要的是什么,想请您给带个话。”
柴小桃不想理会陈伶儿,直觉陈伶儿又想扯什么幺蛾子。
柴小桃没有理会捕头,让他回去转告陈伶 儿,自己不会去见她。
人一旦揣了心思,便不会轻易抹去。
到下午的时候,柴小桃的好奇心终于压制不下去了,又来到了大牢。
孟狱长见是柴小桃,深知她与何县令关系非比寻常,便放了行,带她去见陈伶儿。
陈伶儿瞟了一眼柴小桃,淡然道:“我知道你会来的。”
柴小桃皱起眉头道:“你怎知我会来?”
陈伶儿轻哼一声道:“因为这些天,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你和何楠生,是相好的,对不对?”
柴小桃不以为然道:“你错了,我们不是相好的,我们是未婚夫妻,马上就要成亲了。”
陈伶儿错愕的看向柴小桃:“你是说,何楠生要娶你为妻,而不是纳你为妾?”
柴小桃笃定点头,补充道:“而且,是唯一的,不会再有别人。”
陈伶儿不无讽刺道:“当初王满也是这样答应我的,到最后不还是变成了你死我活的状况?男人用你的时候,你就是鲜嫩的花;男人不用你的时候,你就是枯败的叶,你早晚会变成了我一样,被丈夫弃如弊履。”
柴小桃没有和她争辩这个问题,事实总会说明一切,辩论个输赢又不能真正的说明谁输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