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们不远,就在客栈十几时米外的一间酒楼内,这里被暂借收拾成了伤员收容所。
说是借,其实店主们都不在,但必要时期,必要对待,再者酒楼里的所有设施也没有破坏,只不过将桌椅这些暂时堆到一边。
古兰还没踏入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及草药的味道,这里的气氛显然要紧张很多,还有时不时士兵们疼痛发出的压抑声音,大夫们和医助帮手也在不停的在忙碌中。
两人的进来丝毫没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跟我来”向云锦示意着古兰跟他走。
接着径直走向了一楼的最里面。
一进去就看到一名大夫正在对一个伤者腿步进行笨拙的缝合处,速度慢不说血也没完全止住,虽然如此但大夫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仍在认真的缝合。
屋内还有十几个只是简单收拾一下正在等待治疗中的士兵,瞧着他们凄惨的模样,能够看出来每一个都伤的极重。
睨了向云锦一眼,古兰终于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急切的想让他过来。
说啥呢开干呗。
瞧着被痛苦折磨仍隐忍中的士兵们古兰也是不忍心,二话不说就开始净手,然后换上她专门制作的白大褂,从向云锦手里接过药箱直接走向了屋内看起来最重的一个病患,此病患已经陷入昏迷中。
伤在手臂处,刀口很深非常严重,即便是用绷带扎紧了手臂,血还是染红了整个胳膊。
治疗就必须解开束缚,一解开这血怕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但如此必须解开,古兰手里的动作不见丝毫犹豫。
此刻手臂已经肿粗了一倍有余,刀口狰狞,这一刀下去,整个骨头都砍断了一半。
说实话,这是古兰迄今为止见到的最严重的外伤,从伤口的程度来看受伤时间最少几个时辰了,不是最佳的救治时间了。
好在做了最基本的急救,但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想要保住这个手确实有点难度,说实话即便古兰这些日子一直不停的拿小动物在做实验,也依然不是有全部的把握,毕竟伤者此处的经脉全断,而难点就在这里。
需要极为细腻的缝合,尽管这样也不一定能够保证经脉能够正常愈合,毕竟时间过长。
不管怎样还是得试试,只要经脉能够正常愈合再加上断续膏手臂保住就没问题了。
就在古兰一边动手一边思考治疗方案时,负责照顾伤员的医助一看进来个陌生人二话不说就解开伤患的绷带急了,正想制止时被向云锦拦住。
忙晕了的他们刚想发火才发现拦他们的人竟是世子爷,惶恐中正想行礼再次被世子爷拦住。
“这位是本世子请来的名医,分一个人过去当助手,其他的忙自己。”
世子亲自发话,他们哪里敢质疑,纷纷点头。
至于一旁给病患缝制伤口的大夫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全身心都在手底下的病患身上。
古兰这边已经在伤着手臂上扎满了银针,随着流血的速度明显减缓,也震惊了过来准备帮忙的医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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