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景上神方,才离去的这般匆忙,可是灵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确实是有一点小事,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无需担心。”子秧见斐景回来,迎着笑脸问。
子秧见到这一趟出去后,然后再回来的斐景面上似乎还带着某种笑意,也不知他去处理了什么,这细细一看,似乎发现他有点释怀的感觉。
“瞧着斐景上神,如此神色似乎有什么喜事。”
子秧这般向着,也这般开口说道,二人开玩笑的打趣。
“也不是什么喜事,只是有些事情似乎介怀了。”
斐景坐回原本的位置,子秧自来熟的给他倒了一盏茶。
一时间殿内又静寂无声,不过二人又过于熟悉,也没多尴尬的举动。
“今日这盘棋子,下的似乎有些冤了,不知斐景上神,可还愿与我在下一盘?”
“在这棋盘上面,你的棋数可是空虚教你的,竟然还知道悔棋。下得输了片叫冤枉,想当年空虚,也是这番与我说的。”
“斐景上神,你这已经是活了数万年的老神玉了,难道你不觉得你此般行为,确实是在欺负我这个后生小辈吗?”
“非也,我并不觉得,我在欺负你这个后生小辈。”
斐景厚脸皮的开口,半点没有心理负担。
听着这些话似乎都不是很好听,但是二人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怒气。想来这些日子,他们都已经熟悉彼此的性情了。
“若是斐景上神,不与我在下一盘,便是怕输了……”
“怕输?别说你一个后生小儿,便是你,家,师尊空虚与我对弈,我也是不怕。瞧着你这番模样,如今我就再与你再下一盘吧,不过今日最后一盘。”
子秧有时候,真的很固执。
这几日虽说有趣是有趣了,减少了许多的乏味,子秧对棋艺这方面太过于痴迷了。
每日都会来寻他,有时候他还真的不想理那小子了。
只是这小子,面上虽然是温文儒雅的,但他固执起来,却是叫人头疼,若是他不与他对弈,有时一成日他便待在他这千天内,怎么也不走,偏在那里拿着他看过的书,在那里坐着看到日落。
“你与我说说,这一招是空虚教你的,还是你生性本来就如此?着实是叫我意外的事,你一个昆仑虚大弟子,那一身温文儒雅,君子谦谦的气质,在你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是你怎的,到我面前就好似变了个人?”
斐景看着子秧那淡淡的笑意的脸,有些头疼的摸着额头。
“斐景上神,我的这盘行为,与师尊没有半点关系,全然是我的秉性,六界之人认识的昆仑虚大弟子秧,确实是谦谦公子,但那也只是我的表面罢了。斐景上神应该也知,若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自然便会有许多的拘束,只是谁叫我与斐景上神一见如故,是个难得棋逢对手呢?”
子秧这一张嘴皮子,真的是无敌了,听到他这一段话,斐景没有再开口,而是默默的举起了白棋,往他看准了的地方下。
“小子,今日我便与你说明白了,当年你师尊在对弈这方面,可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你定也是一样。不过这种东西也是要日积月累的。”
“小子定会领教,不断的学习,斐景上神的棋艺,还望上神不吝赐教。”
“啧啧,这倒是不用,你与我谈一段时间,到时你便会知道我这步数,瞧你如今的棋艺,若是在与我呆个半年时间,定会在我之上,确实我如今能够胜于你,也是因为你的棋艺生疏。假以时日,我定不如你。”
“如此说来,倒是盛情难却了。”
“斐景……”
“嗯?”
“斐景上神,怎么了?”子秧见斐景忽然面色有些停滞。见他又陷入一片深思不解的开口。
“呵呵,今日确实是有些喜事了,如今不能与你再下了。”
斐景唇角勾得很高,这番模样瞧得出,他现在很是开心。子秧一脸不解。
脸上微微的有些愣处,完全不知斐景,这是什么意思?喜事?哪里来的喜事?
刚才不是说没有吗?只是看着他这一脸怎么也藏不住的笑意,子秧知道他肯定不是说假的?
“斐景上神,这是……”
“吾家的孩子游历回来了……”没想到回寝当真回答了他一段话,可是这一句话却显得很意味深长,怎样盯到他的画时脸上展现一片惊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