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到李元舒跟他的阿姐坐近后。,韩远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李云舒,会不会伤到阿姐肚里的孩子?
“怎么了?大晚上的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鲤鱼说话又绕回来。其实他又何尝不明白,韩容知大晚上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无非就是韩远的那事吧,可是这一次,她似乎,也左右不了少年的心了。
“嗯,确实是有些话想要与你打两句,你现在可方便?”
“无事,你说嘛。”
在进来后,陆善就站在他们二人的不远处,不越界而也不会很清楚的,听到他们两个人的谈话,默默的站在离进来院子里路。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云舒听说近日你们吵架了是真的吗?这是怎么了回事?”
阿远自小就是个脾气暴躁的,每一次跟李云舒吵架,总是臭着一张脸,而这一次在他们明眼人的眼里,依旧是跟以前一样的,所以他第一个想的,是他们二人,肯定又在闹起来了。
但这事的事情,似乎比以往都要严重,上了许多。阿远,沉着脸,做事也比以前犀利,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总觉得身上,一点人气也没有,这叫他们都担心了。
“你这话,应该去问阿远……”李云舒到现在,都还觉得莫名其妙的,要不是感受到来自韩远身上,那陌生的气息是巫灵之术。她都还弄不明白,为什么韩远突然对她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冰凉。
“他是不是又与你闹性子了?”
前些日子的那天晚上。陆善站在屋内,通过细缝,见到院子里面的这两人交相谈甚欢,而韩远那爽朗的笑,依然是谈开了的。
可这还没过几日呢,阿远就冷着脸。要没说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谁信了?但又不能直接跑去问他。
陆善几人不敢。不过韩容知却敢问韩远,可韩远没有主动上到她这屋里来,所以就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见韩远过来,还以为韩远会去她屋里,结果没想到他还是没来。
“没有,他怎么会与我闹性子。”他们这么问李云书,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主要的是韩远,没有跟她闹性子,可却比闹性子更严重。
到现在她的心不仅是郁闷的,而且还觉得很无奈,第一回,跟一个人谈开自己的心,却没想到这还没开心两日,这人就变了个态度对着她。
“那是怎么回事?”韩容知问。陆善跟她说韩远这情况,他们几人也不敢问,只要一提起李云舒这个话题,韩远就立刻翻脸,和那脸比平时黑的,不知多少。
“容知,我们无事啦,他可能近日遇到些事情,心情不佳罢了。方才他来时便于我说好了。”
实在是见到她这样大的肚子,还操心韩远的事情,李云舒也是不忍的,当下还是安慰她,不要让她太过于担心韩远。
“是真的吗?刚才他来是与你谈事情,没有与你发脾气吧?”
韩远是苦着长大的,他的幼年时,并没有什么很美好的记忆,所以他心底是冷硬的,还很固执,她也怕韩远,在恼怒时伤到了李云舒,将人家姑娘给吓怕了。
“是啊,他刚才来找我便是与我谈些东西,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子严重,只是前些日子,跟他拌了一下嘴,他不开心罢了别担心。”
见到韩容知,半信半疑。李云舒还想继续说,最后韩容知抓住她的手,很认真的对她开口说道。
“云舒,你可能不知道,阿远生来时,便过的不好,他幼时,一出生,母亲便去世,那年,我三岁,还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儿,长大一些,每到哪里,那些世家子弟,一见阿远就上来骂他,因为自己的出生,害得母亲没了,阿远很自愧。更是因为那些孩子的骂声,叫他想要反驳,可却好像是那样……”
“他第一回对一个姑娘这般上心,虽说可能会很莽撞,但还望你多多担待。阿远有次从马背上摔下来,伤及五脏六腑。来看脉的大夫都摇头。最后阿远命大,才撑过来了。他能走到今日,是挺不容易的。”
她回忆起以前,语重心长对李云舒说着,而眼眶也微微的有些红润,因为母亲事情,确实是韩远心里的痛,每逢人提起,韩远定是那双,犹如狼一般的眼神,落到那人身上。
小时候他无能为力,但现在若是还有人,敢拿这事打趣,他那么那人,定是要死在韩远手中的。
“……我能理解。”过了好久,她只能吐出一句话,不过他说的这些李云舒全都知道,毕竟她是守在韩远身边长大的嘛,不需要她说。她也能知道韩远,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
“所以阿远做事情可能会有些莽撞,但还希望你多担待一些,莫要与他置气”
“容知……这,不是你想的这样。”她能说这事情,完全是韩远自己不相信她,无理取闹的结果吗?
可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出来。
“不过啊,有时候也别给这小子太多的脸,又是哪里不行便也要说他才行,他当上这大将军来,特别的高傲”
她说到最后,她也帮扶着李云舒这边。
“你们能谈开就好,阿远的性子太固执了。”到了现在啊,韩容知忽然记得,一个算命先生曾说过的话,说韩远命太孤星。终是要孤独一生。
这话她可一直记得,她是不信的。随着韩远的性子,太过于冷酷,一般哪里能有什么姑娘,入得了他的眼的。
似乎是对姑娘其他不感兴趣一样,这可把她给担心的,直到李云舒的出现,韩远对她有了特别的照顾,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