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慌张?”前面突然出现一阵动.乱。而跟在太师身边的这一个禁卫军,连忙把那从他们眼前跪下的人给拦住,匆忙的对他问话,开口说道。
“报……报太师,那一对母女被人给劫走了。”
那回来跟他们报备的这一位士兵,连说话的声音都出现了慌乱停顿结巴的,他没有把话连续的说完,而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似乎也是非常害怕太师的这一生气度一番。
“什么……”而那位能说得上话的禁卫军,则是接下那士兵的话,而后他才抱着拳对着太师的轿子,这边看了一眼,刚才那士兵说的话,想来太师已经把那士兵的话,给收进了耳里,只是他没有下一步的动静,还是静静的坐在轿子上。
禁卫军不知道太师,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情绪,而大师一直都是合上眼皮子的,他也未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情绪来。
“太师……此事要如何?”他现在,在征求大师的意思。
一般不管出现了什么事情,太师都不喜欢他们擅自主张,帮他决定。
这样子做,不仅没能够得到太师的夸赞,反而还会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了,这也是禁卫军刚来到太师身边时,他上面的一个头领主张帮太师做决定。
然后搭上了他自己的那一条命,从那之后禁卫军就知道了这一个道理,不能帮太师做任何一个决定,要不然丢的就是自己的性命,禁卫军一直都记得这个事情。
这时太师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那几根手指,竟然加算到了一起,而后拇指停在他的中指,之后他抬起眼皮。
“这么快便有意识了?有意思。”这一句话从太师的嘴里面道出来,而他撑开眼睛时,眼前深邃而可怕,叫人不敢直视她的视线,便是那一直站在他旁边的那禁卫军,只能默默的低下头来,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莫追了。”转而在近卫军还等待着他的命令之下,太师终于开口回应了,禁卫军刚才的那一句话。
禁卫军恭恭敬敬的对着太师行李,而后听他的命令之后,站在轿子旁边,这时太师从轿子里边,走了出来,就从刚才外面出现一阵动.乱之时,那抬着大师的禁卫军,就已经把太师的轿子,给放了下来。
“是。”这些人在面对太师之时,半点不敢含糊,面上皆是精神集中,非常认真的在面对。
尽管这京城之中,不管是在巡逻还是这些禁卫军都是懒懒散散的,不过这些在太师手里面,讨活的禁卫军,却无时无刻都在集中着精神的。
“你回去给皇帝说,我这边出了些事情,现在不能立刻过去皇庙,叫他先在庙里候着本太师。”
太师转而对禁卫军首领开口说道。这天下之间,敢对皇帝这般命令,而且还叫皇帝在那皇庙等候的人,就只有太师一人了。
“是,太师。”禁卫军首领不敢含糊,听到太师的话就立刻动起,不知往皇庙那地方过去。
太师则是眼神犀利,站在桥子前头,其中他这身上的这一身官服,显得他整个人非常的明显,身材高大,而且感觉细而有力。
只是他这人看起来不像是那些奸佞小人,更不像皇帝身边那些宠臣一般,面若文弱的书生,一般无力,他是一个刚阳,而且看起来心中有城府的人。
如果太师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般狠厉,估计他在京城,这些闺房待嫁的女子中,可能太师就是她们的情郎了。
说来也奇怪,太师在皇帝身边,已经出现了好些年了,竟然在他的面上,却没有看到一些丝毫的变化,而从他给皇帝炼出来的那些丹药,却看到皇帝浑浑噩噩的,不知他给皇帝吃的,真的是长生不死之药,还是什么别的。
皇庙,皇帝才刚进入皇庙,然后他进来之后,那些来接待他的僧人却告诉他,太师方才又从皇庙离开了,叫皇帝先在皇庙等候他片刻,但是才回来,皇帝现在精神不振,勉勉强强的答应了,那些来伺候他的僧人。
如果是其他人敢叫皇帝这般等候的话,估计那人此时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可敢叫他这般等候的人是太师,皇帝就不敢说出别的什么话来。
皇帝昏昏睡睡的坐在皇庙里边,那些僧人兢兢战战的跪在皇帝的脚前,丝毫不敢有别的动静来,虽然他们都是皇庙里面的僧人,但是他们也是怕死,就害怕做的哪里不对的地方,就被皇帝给莫名的拉出去斩了。
他们在京城,见到的这些事情不在少数。
永顺有皇帝到皇庙祭祖的规矩,所以不管皇帝有多不愿意,还是要出来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