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都的城东有一栋轮焉奂焉的大宅。
名曰王府、但皇都的人更喜欢尊称为镇城王府或元帅府。
除了占地数百亩、筑有高大厚实的青瓦围墙、里面更是楼阁台榭、十步一亭、三步一景、美轮美奂。
镇城王府的西边别院中,一个身高六尺有余的青年、一张黄黑脸却身着白丝绸缎的袍子、像是很急躁般在院中回来的走着,白袍袍子都被扯得勾勒出强壮结实的线条,加上两手握紧发出咯吱咯吱指骨摩擦传出的声音;让人一看总觉得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他走一圈就抬头望向别院的门口,好像在等待什么。
“张虎公子、有请1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讯速地踏进别院中客气地向这黄黑青年说道。
“请带路1张虎压低着嗓子客气回道。
这张虎正是黑木城的张虎。
原来、张虎自从受父命来到皇都元帅府、原以为呈上信函后王元帅会找自己,见过之后就没自己事了;谁知道却只是让下人带着张虎住进大宅的别院客房中,一住多日。按张虎的性子早就开遛了,只是怕回去张中业责怪自己,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每日大酒大肉、专门的下人好生伺候着、别院中方案书桌、图册书籍尽是齐全,甚至还有大儒名画悬挂壁上,尽显书香墨韵。
只是张虎却是度日如年,拳头都要生锈了一般。
张虎都有些怀疑父亲张中业就是假借密函之事将自己差遣到这皇都来的。
好在催问多日的管家今日终于是要带自己去拜见王元帅了。
“末将张虎拜见过元帅大人。”一进入王元帅住处的大堂中,张虎就掀动衣摆、对着王元帅左脚单膝下跪行着军礼。武将肯定要有武将的样子。
此时的王元帅并未穿戎装、而是随意地站在堂中;
身高六尺、一双虎目,长期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王元帅此时却是身着青布大褂,像个和善的财主与身边还站着一个黄色长裙的少女在说着话。
“张贤侄、此处不是军营,勿需行军礼,以我跟你爹的交情、唤我王伯就可。”王元帅连忙行至大堂门口将张虎扶起。
“来来、坐1王元帅说着就将张虎引至座位前。
那黄裙少女也看着张虎、并点了微笑了一下,然后自然地坐在张虎对面的下座上。平视对坐的张虎。
张虎迟疑了一下也在下座坐下,朝对面的少女只是点了点头就侧目看向王元帅。
“呵呵!贤侄在我这王府住得可好习惯?”王元帅喝了口茶、用茶杯盖子拨弄着杯中的茶叶。
“谢谢王伯父、黑木城跟您这比起来,那真是天壤之别,只是小侄生来好动,山野之人,就是有点弊得慌1
“哈哈哈!好个弊得慌。”听完张虎的话后、王元帅捋着虎须大笑起来。
黄裙少女也是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而张虎却是看到了王元帅与这黄裙少女间极为相似的笑容。
“难道...?”张虎暗忖道。
“若儿、你自己说说此次的事吧,就让张虎贤侄陪你去一趟,刚好张贤侄也是有时间是吧。”王元帅说着暼了这黄裙少女一眼说道。
……
“余师弟、让你久等了、这值守的不知道是你,见到令符就直接去通知峰主了,所以误了你时间,还请多多海涵!令符请收好,我带你去姚师弟的住处。”
余平将黑玉令符递给清峰山值守内门的弟子后,一会就有一个筑基修士亲自从内峰出来带余平进入、并亲切的唤余平为师弟。
“果然好用!此令符还能让峰主亲自接待。”余平看了下手中的玉制令符,将收入储物袋中。
此玉符正是郭杭送给自己的;
本来余平回常鸣山后第一时间并不是回自己住处、而是去找邓九明跟徐平安。照礼肯定是应该去找下邓九明,毕竟他是道场之主。
只是苹儿告诉余平、不止是邓九明、就是徐平安都要三天以后才能出关。
好像知道自己会什么时间回常鸣山一般,而且是专门为了躲避自己的,更恼火的是给徐平安的传音他肯定是收到了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来就让余平有些不解了,要不是素儿,可能自己先在执法堂不翻船也会暴露出黑脉。
想想就害怕,那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刚好现在宗门新的传音符都要去清峰山山门前领取,余平就顺便找姚少司这个百事通;
只是这清峰山的内门值守弟子见到余平递上玉制令符,本来因为前段时间全宗的弟子都跑到这来现场制身份牌把他们给搞皮了,爱理不理。
马上变了一幅样子,开玩笑,黑玉符那可是宗内最高级别的符了,只是他们不解,你都有了黑玉符难道不知道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就进去了嘛。在他们看来这个跟自己差不多修为的尊贵黑玉符弟子就是想享受一下这种待遇吧。所以就非常尊重又客气地让余平稍等一下,他马上传音给负责这方面的一位筑基期修士。这修士了解余平只是来领个新的身份牌及见下余平,才有了开头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