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素儿提的思想跟方法,余平用修炼法术的办法修炼内力,吞下一颗回气丹,努力压缩内力使它成为一个尖锐的锤子一样在经脉中一波又一波地冲击。
一会只见余平又服下一颗,不够,再来一颗,内力像龙旋风般聚起一股股劲力冲着。
还不够,再吃。
第一个瓶子已经滚落下床去,余平抓起第二瓶直接往嘴里一倒,几颗回气丹滚滚而下,此时余平已然疯狂,如果外人看的话余平已像一只像开水烫过的虾米,浑身通红,头顶冒着白雾,但余平已浑然不知,唯一的动作就是往嘴里塞丹药,先是一粒一粒,接着是几颗几颗地往嘴里倒。
当第三个瓶子已是空空如也的时侯,余平全身已是在向外喷着细雾般的血水,咬牙切齿的,面目有些狰狞。
终于身体中像一个鸡蛋壳被打破的声音响起,余平觉得所有的内力从任督二脉像泄洪般流过,脑袋一疼,“吼!”地一声大喊,只见从余平的脑袋上冲出一条细长黑线,冲破屋顶,冲破迷雾,冲上星空,在皓月当空中那条黑线显得那么弱小,又分明。
余平嘴里吼完后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就在其头顶的黑线冲上星空时,在落霞宗平台山的一个猥琐的老头脸色突然变得一本正经,
“开脉?”
远在另一片星空的一座高峰上,一个身披紫袍,盘坐修炼,白发跟白须都碰到蒲团上的老者猛地吐出一口血,眼晴一睁,一道紫光冲上天空,惊讶地说了声:“天脉1更是在无数星空的尽头的一座八卦台上,八块黑色令牌包绕的正中间空着的一个令牌窟窿处黑光一闪,接着就是白光大作,只见空着的窟窿旁三个古老的字,“镇天碑”,只是现在这八卦台上并无一人。
余平晕倒在床上时,又有一个老者的元婴已出现在余平房间。
“这是神脉吗?”
只见这道有点像透明的影子一样的元婴竟然能喃喃自语,但又一晃消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余平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已像一道风一样,应该是比风还快的速度飞上九天。
“咦!那里怎么这么绚丽多姿,脚下那个球怎么越来越远?啊!余平闭上了眼晴,那是因为自已正从一条巨大青龙身躯中一穿而过,咦!飞了这么久头顶上还是有云雾啊,那雾后面是什么?我这是在做梦吧,我是在修炼啊!刚不是在修炼自家的内功心法吗?”
猛地睁开眼晴,快速眨了几下,一股臭味扑面而来,身上黏糊糊的,衣服上都浸了一层暗黑色的油垢,腥臭无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伐毛洗髓?”余平兴奋地说道。
余平哼着歌在坪地外的乔木丛里左瞧瞧、右翻翻,每次都能找到一颗或几个小野鸡蛋。
“真是白养了,蛋都下在外面。”
自完全打通奇经八脉后,除了身体长高了近半尺,身上的皮肤变得白嫩了,连手掌因握灵锄长的三个老茧都软化了这些外表明显的变化外;
更多的还是身体内发生的神奇变化,整个人比以前轻盈很多,以前最多只能五步踏着屋子的木墙咚咚咚地翻几个跟头,现在一颗树上连踏十多步再一个翻身轻漂漂地落到地上,而且没有声音、树也不震动;力气也大了不了,碗口大的松木一只手能掐成木屑,对外界的感官更强了,以前只能在树林里发现野鸡,现在在树林里一走就能明显感觉哪里有颗蛋一样,很是神奇。
当然,最让余平高兴的还是修炼上的事。内功心法跟炼气功法完全分开来了,修炼真气的时侯试着吞了为数不多的一颗回气丹,强大的药力流水般全部归于真气丹田了,而且还水到渠成的突破了炼气二层。余平还兴奋地想着再服一颗是不是能达到炼气三层。
当然,这也只是梦,让为了内功修炼冲关只剩下不到一瓶回气丹的余平心疼不已,余平一直不明白那晚为何会在胸前放三瓶回气丹的想法,而且如果没有放这么多,那真有可能冲不开。当然,疑惑的事多着,世俗打通全身的经脉有不需要用药物的,有的哪怕只是一丁点回气丸就能做到,就像余平给张虎回气丸就是希望能对他有帮助。自己打通经脉用的可是回气丹,这个在炼气层都神奇不比的丹药。
余平认为自己的内功心法因为用回气丹修炼,所以变异了。
也终于让余平放在心来,打通任督二脉后,就是余平能自已看到体内的经脉,好像体内多了一条长长的黑线,从真气丹田一直冲到自已的脑袋中一样,只是现在余平还看不穿自已的脑袋里面,而且运转内功心法的时侯这条淡淡的黑线还一闪一闪地,像在修炼般,还好不影响真气丹田,终于不影响自己修炼基础篇了。
只是在余平体内这根被称做黑脉的黑线一闪一闪的时侯,在凡人的青山城一座私塾中,一个儒雅却又身材挺拔的老者,双眼的眸子上金光一闪。
“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