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个年轻人,心中几乎有涌上来一个念头,和那几个老家伙的差不多。
“家里的长辈说的不错,日后这西平侯,或许真能和他的岳丈一样,成为大宋数一数二的勋贵。”
“哈哈哈,西平侯临危受命,岂能没有趁手的武器和坐骑,老夫这把百炼金刚枪,还有这匹千里龙驹照夜玉狮子马,西平侯就先使着骑着吧。”
永昌伯爵和盛家是姻亲,这几年和盛家也交好,看到盛长槐受此重任,也是心中窃喜,骑着战马走到盛长槐面前,翻身跃下,将手里的长枪和战马交到盛长槐手里,然后对着太子说道。
“别人家我不知道,我们永昌伯府的人,为太子马首是瞻。”
盛长槐心中暗自蜚意,这永昌伯,真不愧是个老狐狸,表忠心表的猝不及防。可能他也觉得他这会有点露骨了,扭头又给盛长槐开了个玩笑,故作用亲密的语言说道。
“孟英,先说好,马是送你的,这匹马,在老夫手上算是明珠蒙尘了,今日老夫也算是宝马赠英雄了,但是这枪是借的,这把枪乃是我们家的传家之物,将来是要传给我们伯爵府的世子的。”
盛长槐白了一眼,接过长枪,翻身上马,永昌伯下了一跳,他还没有安抚自己的坐骑,这匹马性子暴虐,自己要不提前安抚,谁骑都不行,但出乎他的意料,他这匹除了自己和自己许可之人能骑的战马,在盛长槐胯下,一点也不敢不安分。
开玩笑,从平叛到现在,盛长槐亲手斩杀的何止三四十人,这一身的鲜血,几乎像是从血桶刚出来一般,越是良驹,越有灵性,从盛长槐身上的杀气能感知到这个突然骑到自己身上的人不好惹,哪敢炸什么刺。
盛长槐一马当先,宋清除了刚才派过去护送皇后的一百骑,率领其余人紧跟其后,从前面和叛军对峙的人马让开的那一条路,走到叛军一百步之前,只见盛长槐大喝一声。
“秦良东昌侯已经授首,你们还要执迷不悟吗。”
这会子功夫,叛军是既不敢前,又不能退,虽然看到援军到来,但是铁了心和马辉一条道走到黑的将官们在安抚他们,等一会城防军携带重武器赶来,这些乌合之众和不到一千的兵马就是瓮中之鳖。
可惜的是,盛长槐是故意在等,他也在等城防军的动作,这么长时间,还不见城防军到来,自然是出了什么变故,但这些叛军可还是深信不疑,尤其是马辉远远的后面喊着。
“!@#¥%……&*,*&……%¥#@!,!@#¥%……&*,*&……%¥#@!。”
马辉刚才看到高昌侯被盛长槐一箭射死,心里哪怕在怨恨盛长槐杀死了自己亲弟弟,但还是害怕自己步了高昌侯的后尘,躲的远远的,让好几个禁军拿盾牌保护着他,听到盛长槐的质问,在后面不知道在说什么,离的太远,盛长槐听不清,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和他脱落的半口牙和漏风的脸有关。
“大统领说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投降了咱们还是个死,等到援军到来,咱们还有一条活路。”
是的,除了这两千人,宫里还有一千多人,哪怕是马辉和钱亮,短短时间,也不足以把所有的禁军召集起来,更何况,皇宫南门守军也是有床弩这种重武器的,即便城防军不来,他们还能来。
看到叛军仍然在负隅顽抗,盛长槐叹了口气,何必呢。
“杀。
。
。”
盛长槐一声令下,带着四百骑兵作为锋失,一百步的距离,战马加速足够了,哪怕是叛军使用弓箭,也不能让盛长槐心里有丝毫的波动,这软绵绵的箭失,能有什么威胁。
哪怕看到后面的马辉,已经悄悄往后退了,盛长槐的眼中也没有丝毫波澜,想跑,没那么容易。
照夜玉狮子马,不愧是有名的千里良驹,哪怕盛长槐在西北这几年,也没遇到比这更好的,看到骑兵的冲击,宫中禁军和城防军残部本能的避让,更是让盛长槐如入无人之境。
中平枪,铁牛耕地,二郎担山,灵猫扑鼠,高吊四平枪势,勾枪势,白蛇吐信,霸王举旗,金龙出洞,百鸟朝凤,在盛长槐成为一路主官之后,已经没有这种带头冲锋的机会了,在今夜,用几十条人命堆积出来的杀气,盛长槐的枪法融会贯通,终于到了当年天海候口中的顶尖武将,可惜的是,对手不是敌国,而是同为大宋子民的禁军。
盛长槐猜的不错,马辉刚才以为自己和太子会撤退,一时半会没拿定主意逃跑,等到自己掉头杀回来,又鼓动叛军阻挡,自己趁机想逃回宫里。
可惜的是,盛长槐胯下这匹马,可比他想象中的快多了,等杀穿了阻敌,盛长槐一人一马,追上了和马辉一同逃跑的几十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照夜玉狮子一跃而起,从后面几人的头上飞跃而过,盛长槐一招鹞子扑鹌鹑,将在好几名亲信保护下的马辉咽喉划过。
借着惯性,盛长槐停在了逃兵十几步之外,调转马头,死死的盯着逃兵,三十多个逃兵,竟然没人敢上前一步,在看看盛长槐,身上的鲜血,滴淌在白马身上,更添了几分震慑。
“别杀我们,我们降了,我们降了,都是大统领的主意,我们事先不知情啊。”
这时候,发现马辉战死的逃兵,连逃跑都不敢,丝毫没有想到,盛长槐只有一人一枪,他们可有数十人,杀不过还跑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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