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的势力没有任何名字,因为我们的神经病老板不给我们起名。”苏恩曦耸了耸肩膀。
“你们的规模呢?”楚子航问,“你们那里除了你和那个叫酒德麻衣的女忍者,还有什么成员。”
“还有一个叫三无的妞,再就是老板,我们势力严格来说只有四个半人。”苏恩曦说,“哦对了,我们虽然没名字,但是你可以称呼我们为‘奶妈组’,因为我和长腿还有三无经常充当奶妈的角色。”
“四个半人?”芬格尔忍不住插话,他总是很擅长发现问题的槽点,“那另外半个人是兽人还是小龙人?”
“我的意思是,路明非也算是半个我们的人。”苏恩曦看了眼路明非,又看了眼芬格尔,“你执意要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的师弟,我也不好反驳你什么。”
“你说你为你们老板做事?”恺撒问,“你们的老板是谁?”
“这事儿可不能乱说。”苏恩曦在唇前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老板是个神经病,和我不一样,他反倒没什么身份,我们都只称呼他老板,再说多了我可是要被他灭口的。”
“那你们的动机呢?”楚子航追问,“你们掌握着这么巨量的资产,还把各大混血种势力都调查的那么清楚,你们最终想实现什么样的目标”
“这我哪知道,我只是我们老板手下的一个管账会计啊,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听他的做什么,但我都告诉你了,我们老板又是个神经病,他老是想一出是一出。”苏恩曦表情认真地说,“有可能老板今天觉得人类很烦,想启动一场巨大的灾难毁灭世界,有可能明天良心发现了,觉得这个世界还是需要生机和人类的繁衍,于是又想拯救世界,反正他只管发号施令,鞍前马后东奔西跑的都是我们这些小卒。”
“有时候我也觉得摊上这么一个神经病老板真是上辈子造了孽。”苏恩曦对楚子航摊摊手,“你知道一个神经病真正想要做什么吗?”
“你一直用烂话试图混淆我们的视听,你对我们很了解,但我们却对你一无所知。”恺撒盯着苏恩曦,“不管是你还是酒德麻衣,你们都太神秘了。”
“谁说你们对我一无所知,路明非对我就很了解啊。”苏恩曦小声滴咕,“他连我的ze都知道。”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路明非身上,透着不清不楚的暧昧,路明非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具体的,反正比酒德麻衣小上不少。”
“路明非,有你这么比的么?拿一个女人和酒德麻衣比,这性质就好比拿你们男人和汤姆·克鲁斯比,这有可比性么?谁来比都是耻辱!”苏恩曦义愤填膺地说,“就好比拿你们的女朋友和长腿比ze,陈墨童,夏弥,上杉绘梨衣,哪个能比酒德麻衣强了?”
“别转移话题。”恺撒严厉地说,“被你们秘密监视了那么久,不可能你打几个哈哈就这么容易让你蒙混过关,总有些能说的,挑些你能说的讲。”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子航把村雨扔在座台上,吓了苏恩曦一跳。
“我在蛇歧八家潜伏的期间可是学过不少拷问技巧!”芬格尔也脱下上衣,露出雄壮的肌肉群作威胁。
“干嘛干嘛干嘛,你们比日本黑道还凶残啊?”苏恩曦扭头看着路明非,“你的师兄们在威胁你的合作伙伴诶,也不管管他们?”
“没办法,薯片,我的这些兄弟们好奇心都比较重,看到了新认识的漂亮女孩,总会忍不住问个不停。”路明非对苏恩曦笑笑,“你就体谅他们一下嘛。”
“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那我就说,拿酒来,你们这些贱小子们今天就好好陪老娘一个人!”苏恩曦起身,“都说酒后吐真言,喝了酒我也说的爽快。”
苏恩曦一巴掌拍在芬格尔的屁股上,芬格尔就像被促赶的马驹,屁颠屁颠就跑去拿酒,不一会儿后,芬格尔提着满桶各种各样的酒返回。
恺撒掏出大扎酒杯,放在苏恩曦身前,却被苏恩曦一巴掌推开:“用酒杯喝多没意思,真汉子都是对瓶吹!”
恺撒有些惊讶,他拿大扎的酒杯原本就是为了灌苏恩曦酒,苏恩曦肯定不会主动透露不该透露的,所以恺撒想着能不能把这女人灌醉了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机密,但显然他低估了苏恩曦的豪迈程度。
苏恩曦用牙齿撬开一瓶瓶酒,恺撒和楚子航同时心底一沉,看这动作,这女人显然是个酒场老手。
果不其然,苏恩曦往恺撒、楚子航和芬格尔手中各塞一瓶酒,自己也手持一瓶,乒哩乓啷……苏恩曦在碰过三人的酒瓶后,昂起修长的脖颈,把手中一整瓶干邑一饮而尽。
这阵仗可把恺撒、楚子航和芬格尔三人震撼到了,但女人都一口气清了一整瓶,作为男人的他们当然不能退步,于是纷纷跟进,陪苏恩曦干了一整瓶。
“第一个秘密,老娘的ze是34c!”苏恩曦喝光了一瓶酒,果然开始“吐真言”。
恺撒几人第一瓶酒刚喝完,苏恩曦就已经又开好了四瓶,她把酒瓶放在恺撒等人的身前,自顾自开始喝第二瓶。
“第二个秘密,老娘不仅喜欢男的,好看的女人要投怀送抱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