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设置了许多震灾捐款站,有写着‘献爱心救亲人’的横幅,也有震灾现场传回来的图片,极具感染力,每路过一处我都有一种冲动激动,混杂着伤感伤痛的的复杂情绪。我能做什么?我问自己。摸摸空荡荡的口袋,已经在上一个捐助站奉献了,还能捐什么?我问工作人员衣物要吗?鲜血要吗?救护之类的书籍要吗?
“应该要吧,问问其它救助站,我们这儿只收捐款。”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解释着,“你也可以做志愿者啊,我在这里服务就是志愿的,有的志愿者还到震灾现场了。”
“哦,媒体上有报道,怎么去呢?”
“要能吃苦受罪的,你行吗?”
少女的问话非常真实。我的穿着更像一个公子哥,刚到学校时胖女孩的话就是例子,个人认为自己的形象自己做主,青春要以活泼、浪漫、前卫为主。
那天我上身穿得是画满抽象物体的短袖,裤子依旧是两个膝盖处绣着笑哈哈的太阳,鞋子是系带子的凉皮鞋,不是我喜欢系带子,有一次我试了双三七的鞋子,都大一点,三六呢我没有试,因为我知道很多女孩子都穿三六的,我一男子,雄性动物,有大气势的,我我脱掉短袖放在少女手中,展示了自己的肱二饥肱三饥三角饥胸饥腹肌,少女脸红红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
“知道什么叫做力量吗?”
我的肌肉跳动起来。
“大哥,你肥肉还会跳舞。”少女鼓起掌,“真有意思。”
“纠正一下,是发达的肌肉,很有能量的,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抱起你。”我呵呵笑着靠向少女,这样说是想逗她开心,因为我不想再做沉痛的样子,给这些快乐的小生命看得阴云惨雾,不管做什么事情,乐观和积极更有成效。呵呵,要抱我只抱自己的新娘子。
“大哥,”少女按了按我的二头肌,“硬硬的,不是肥肉了,你怎么长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