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人物。怎么,你家遇到困难?”
“没有。我妈妈说生
我来这里是为了能摆平困难,分担她的任务。”
“你妈妈有任务?”
“……”
琴姐说简简单单生活吧,够日常花销就行,当然越多越好,这样就不必在这囚室一样的学校了。
对。原来琴姐喜欢自由自在,我说我俩怎么这么有缘。
王亮说你不会是想和我要薪水吧。
看看王亮认真的样子,我知道解释不请了,找借口溜掉。
我问自己,是不是被打击得不能正确看待某种事情了,如果这样,我要调整一下了。
历经艰险,终于有一个送货公司同意做一天的活结算一天的工钱。
“活很累的。”老板是个腰肥腿粗的中年人,他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你这个头行吗?”
“没问题。个子不高可重心稳。”我大步走到一捆瓷砖前,“不是有人说给我一支点,我可以撬动地球吗?”
老板抓了抓脸,“听说过,好像是一个广告词,老外发明的。”
我朝老板竖起大拇指,“真不愧做生意的,见多识广,中国话就是四两拨千斤,那的会玩太极,咱没玩过,可咱玩过绳子,你这是力气活,讲一个巧劲。”我看了看捆绑的地方,用力提起又放下,重新换了一种捆绑方式,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扛到肩膀上,“我的这种捆绑能省不少力气。”
“我不能每天都重绑埃”
“你是说这些货发来时就绑好了,可以的。”我又扛起另一捆,挺起胸膛,“怎么样?行吧。”
“呵呵,你什么时候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