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和医生没有看到,我想也不需要这些了,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王者。”就像天堂有人在召唤。
“是天使。”
我回头,妞妞站在商场门口向我摆手,我记不清是怎么穿过马路回到妞妞身边的,只听到急促的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
“给你。”
妞妞塞给我一个小纸盒,转身跑回商常
女孩多是这样,遭遇真正的爱情时总是羞羞答答,难以启齿。也算,以物传情更符合国人的口味。我快速打开纸盒,愣住了,是一个做工粗糙的爱情结,这是我亲手给妞妞编织的。天啊!有谁知道我的礼物多年后被女孩退回什么意思呀?
亲人呀,大街上尽是陌生的过客。
老爸呀,我望向天空,只有阴沉。
太阳呀,你给我出来,这一切是为什么。
家,能让我逃避现实,疗伤治病的家,你在那儿?
我回到了三子的家。
“酒呢?马上摆酒。”
“看你急的,还没买菜呢,我这就去。”
小美乐呵呵地走了。
我来到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这是一种自我防护的姿势。从小到大,每当心灵受创时,我就这样躺着以此缓解疼痛和不安,迷迷糊糊中班主任来电,说创办文学社的事要尽快办好,我表示已经有详细计划正在执行,他又问我的声音怎么那么低沉,是不是遇到了困难,有困难就向他提。
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我的工作,没有爱情的支撑热情骤减,我回复他有的话一定汇报。几分钟后一个陌生电话响起,让我猜她是谁。我希望是妞妞,可一定不是。老天啊,赐给我一个真命天女吧,让我能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去完成更远大的理想。
“呵呵,我是圆圆。”
“你好1
“你好?酸死了。先前玩你手机时得到了你的号码,打一个看是不是你的。喂,记住来电显示,是我的。拜拜了。”
张涛文章又来电,邀请我到他俩开得歌厅玩玩,刚到几个性感mm,女人味十足。我说在上课,改日拜访。随后我关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