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找媳妇儿!不是找老师!你都没想法,怎么将人家姑娘抱在床上?给你生孩子?”
傻柱的脸上很是尴尬,他到是想来着,问题是一有点想法他就感觉失礼,再说一那么想,他紧张啊!整个人紧张得不行不行的。
“你以为读书就有情调?”
“我老早就跟你说了,你读点两个人在一块爱听的。像是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一点通’什么‘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好坏的叨念两句,都不用背全喽。你本来就没文化,你装什么啊?你不懂没关系,表达出那个意思,那个笨妞念过两年书,自然是懂的。”
“你让人家姑娘给你讲什么意思,你就算不懂装懂,你就算不听,管好自己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表达一下自己内心淫荡的念头。”
“你一直看到她羞得待不住,正常情况下你不敢动手,那娇羞的模样怎么不得催化一下你禽兽的欲望,她都认为你要动手动脚,这氛围不就来了吗?”
易传宗不断地训斥着傻柱,将傻柱干的那些破事全都抖擞出来。
傻柱心虚地不行,但是越听就越越是羞恼,最后恼羞成怒地道:“我说哥们,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我是一见她就紧张,人家那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还有文化,又是在单位上班,那么体面,我心虚,心虚总行了吧?”
易传宗哼了一声说道:“承认了就好,早就让你听我的,玩点文艺的也不要紧,但是文艺的目的是将那笨妞骗到家里抱上床。”
“人家文艺那是表达感情,就你着水平的,你觉得吟诗作对是你擅长东西吗?拿鸡蛋砸核桃,真是有你的。”
“干啥也不能把你老本行给忘了,你会做那么多菜,难不成就一个故事都没有?你给她做上一大桌子,聊点男女之间的话题,要是再喝点小酒那什么都有了。”
傻柱有口难言,闷着头喝了一杯酒,心烦意乱地说道:“是,你说的那些也对,我没那么做确实是我的问题。”
“但是今天这事儿可怪不着我!就没这样的!”
易传宗神色一顿,问道:“怎么?你们今天干了什么,让你这么不痛快?”
“甭提了!”
傻柱双臂撑着桌子,耷拉着脑袋气了三秒,抬起头来一脸憋屈地说道:“哥们,你是不知道!”
“今天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着想着浮夸一点,也学着你逗逗女孩子开心,结果倒好,全被那孙贼给搅和了。”
易传宗眨了眨眼睛,口中喝道:“你别诬陷好人,什么叫跟我学?还浮夸一点?”
“我有几个脑袋?别人不杀我,那虎娘们也得拿刀,你说话仔细着点!”
傻柱眼神莫名地看过来,仿佛在说你什么人你不知道?
大街上就敢跟人家姑娘搭腔,这就不说了,最起码还算是比较礼貌地交流。
在饭店里面可不是这样的,人家一个大姑娘在饭店里面做服务员给家帮忙,这孙贼就不断地找人搭话,调戏人家。
“喂!我感觉你现在的眼神很不礼貌!”
易传宗发出警告,面色丝毫不变,仿佛自己没有做错过什么。
“谁说你了,我说你能不能不打岔?”傻柱有点急眼了,让这人过来是想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苦闷,结果这人倒好,三两句就聊偏了。
易传宗笑嘻嘻地道:“好,你说,那孙贼是谁?竟然还能影响你约会,难不成是将你相亲对象给抢走了?”
傻柱撇着嘴一脸不服气地说道:“差不多吧。”
“差不多?”
“还真是被人给横刀夺爱了?”
易传宗双眼瞪得滚圆,他就是随口一猜,竟然是猜对了?
“谁啊?这么不讲道义?”
傻柱莫名有些泄气,声音沉闷的说道:“我也不认识那个小白脸,长得和娘娘腔似的,应该是舒洁单位里的领导。”
“这小白脸真是不会看事儿,我们约着会呢,骑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二话不问,说是单位里面比较忙,直接就将人给带走了。把我自己给晾那儿。”
“我们倒是也没说分不分手的事儿,但是这事儿没那么办的。”
“我们既然谈着对象,那我好歹有可能是她以后的男人,什么事儿那么重要,能把我自己撇在那儿?”
“这种女人不能要。差不多也算是吹了,能跟着别人走,她也不喜欢我。”
易传宗挑着眉毛,这傻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人家不喜欢他,也知道那个小白脸比起他要优秀,但是这事儿不能承认。
傻柱也很有原则,这女人跟着别人走了,可不就是不能要吗?
虽然紧张的不敢和别人聊感情,但是这人心里面有根秤,一直在审视着对方跟自己合不合适。
易传宗羊装义愤填膺地道:“原本我以为她就是有点古灵精怪,我真是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女人。”
“柱子哥,这女人咱们不要了,能因为工作跟着别的男人走了,那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论是次数还是程度都逐步升级,一辈子的事儿多了,老跟着别人跑。咱大老爷们要不要脸了?”
“对啊!就是这事儿!”傻柱沉闷地点点头,端起酒来就往嘴里倒,这人从喝酒到现在那是一口菜都没吃,光吃酒了。
易传宗见此心里明白,相亲对象跟别人跑了,掉面儿是一回事儿比较打击人,但是他感觉傻柱更多的失落,失恋之后的失落。
对于舒洁那笨妞,傻柱是有感情投入的,心里指定是非常满意,也喜欢,但不多。
他好奇地问道:“柱子哥,那人长什么样?说实话我也去过她单位好几次,认识的人不算少,我看看我认识不认识。”
傻柱闷着头稍微形容了一下,“就是一个脸上带着笑的小青年,看似是有点墨汁,算是秀气吧。”
到这他就不再说了,总不能夸吧?
带着笑?
有点墨汁?
易传宗神色一怔,他怎么感觉这种形容那么熟悉?
脸上带着笑,应该是挺帅气、阳光,这要是有点墨汁那就是彬彬有礼。
越想越是熟悉。
突然间易传宗童孔一缩,这该不会说的是姓周的那孙贼吧?
他小心问道:“那个家伙是不是姓周?”
傻柱略微沉吟,随后回道:“应该是姓周,我还听舒洁喊周主任呢。”
小青年,还是主任,带笑,秀气?
易传宗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这不就是周允诚那个孙贼吗?
现在这是准备转移目标?
不盯着他媳妇儿了?
那感情好啊!
“你笑什么?”傻柱看着他的表情一脸难受。
易传宗连忙收起笑容,安慰道:“柱子哥,我给你想媳妇儿的事儿呢!”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下次找个更好的!”
“好!”
“来,喝酒!”
“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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