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周围的人也跟着紧张了开来，因为这是很特殊的一场考核，他们也是第一次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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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着说话的并非蒋冬辉，而是为首的侯伟丰。

“我补充一句，你们围观的几个，不得发出任何关于考核的相关内容提醒。但可以小声自己讨论，不得传出来让我等听到。”

“书本里的，简单的东西就不问了。我问你，在中医里，导致人体感染上疾病的根本原因缘由是什么，有什么。”

此话一出，其中三人瞬间头皮发麻……只有李衡这个门外汉在懵逼。

潘书良瞪大眼睛，连胡子都直了……“什么！怎么会是这种问题？”

陆元谦也呆了……“不可能，他们肯定是在为难小旭！是个锤子的公平公正！我抗议！”

潘婧嫙也担忧地皱起了眉头，说道：“这种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啊。或者说，太多了，完全说不过来。”

李衡表示没有什么，“现在不都是研究地很明确么，书上也描述了啊。我都记得，什么六淫七情戾气瘀血虫不内外因等等。”

三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衡，但潘书良和潘婧嫙没有说话，毕竟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过陆元谦就不同了，直接揪着他：“你懂个屁！这问题，就想我问你现在自然界有多少种细菌病毒和寄生虫能致病一样！而不是问有哪些能导致疾病，那是个大致方向！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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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吼，李衡瞬间反应过来……完了！这，哪能说的过来？自然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人怎么会了解到那种地步！

侯伟丰听到身后的人讨论，也没有阻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说道：“小伙子，不要急，慢慢想。这问题困扰着很多很多人，有着各种答案，我们也不知道正确答案，只是我们想知道什么答案比合理，才拿出来问的。”

凌旭依旧皱起了眉头，没有回答，一直在思考着。

潘书良摇了摇头，“这是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可以放弃了。”

“既然没有正确答案，那为什么还要问？”李衡再次问道，却又遭了几个白眼。

“那我问你，既然现在过得还可以，那为什么还要研究各领域‘科学’呢？吃饱撑着？”

“额……”

作为一个时代的佼佼者，陆元谦也皱起了眉头。“如果回答书本上的的东西，肯定是错的，因为还有胎儿，胎儿也会生病，ta也是人。不亲自受外感，没有内可伤，先天胎体阻挡一切，全凭母亲的影响，但连自己都没搞懂，怎么会懂更复杂的胎儿。”

几人紧张地看着凌旭，然而凌旭依旧闭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回忆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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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跟着我也学了几年了，你知道你身体为什么这么差吗？”

凌旭直接摇了摇头：“不知道，不是说我是先天羸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