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更老一点的男人推了他一把:"他大爹啊,你何不见义勇为一次,死了保证是个烈士。"
"小声点,没听到那黑大个满口都是混子腔,我去惹他们?等着挨揍呀?"
随着这种胆怯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孤慕寒突然喊了一句:
"要怎样做?你才不为难她呢?"
这话一出口,仿佛晴天里突然响起一声霹雳,围观的群众生怕被阎三等人误会,赶紧让开一条道,把孤慕寒推到最醒目的风口浪尖。
阎三斜眼一看,说话的这人太平凡了,社会上穿迷彩服到处乱窜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民工,随便在地摊上花二三十块钱买件这样的衣服,既便宜,又不妨碍雅观,穿出去也不掉份儿。
第二种是那些无知的青年怀揣着军人的梦想,军营没去成,穿件军装满足一下虚荣的幻想。
阎三极其的不屑一顾:
"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这话也轮不到你问,得由她问。"
上官颖雪多次被阎三用不同的方式威胁,刁难,她的心近乎于崩溃,每次面临这种几近绝望的困境时,围观的群众多数观望看热闹,少数表示同情和怜悯,极个别甚至还说风凉话。
像今天这样有人直接站出来和他们硬刚的,至少在她身上还从来没发生过,因此,上官颖雪心情顿觉晴朗,真有种久旱逢甘露的爽歪。
"不。"孤慕寒说了个不字,人已到了阎三和十几名凶汉面前:
"她的麻烦由我承担,你提的条件我来负责处理,这还不行吗?"
阎三不相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愿意当这样的冤大头。
"这话是你说的?"
孤慕寒拍着胸脯:"红口白牙,是我说的。"
阎三指着身后十几名汉子说:
"为了等到她,我们兴师动众,出动大队人马,这误工费,劳务费,军力费,七里八嗦的口水费等等,都得由她出,十万块钱吧,对!就十万块,拿了钱我立马走人。"
孤慕寒补充了一句:
"干脆这样吧,她的事我已经承包买断了,我给你二十万,就着你们人多,你帮我把车从土坑里推出来,我马上给你现钞。"
阎三脸上的刀疤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他开价十万本来是高开低走,留了讨价还价余地的,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就答应,甚至还翻倍,愿意给二十万。
一种志得意满的畅快,让他的疤脸摇曳生辉。
好吧,既然把话说了,就不怕他红口白牙,满嘴跑马。
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阎三大手一挥:
"先推车。"
十几名汉子不大费劲就把车推了上来,阎三把手伸到肖建平面前:
"拿钱吧。"
"拿多少?"
"二十万。"
孤慕寒笑了:
"二十万?为什么不多敲诈点?"
话没说完,身形一起,闪展腾挪,人就到了阎三面前。
"啪啪啪。"接连三大巴掌,抽得阎三东倒西歪。
还没等在场的这些人反应过来,孤慕寒抓住阎三的裤腰带,头朝下倒提起,朝身后那十几名手下扔了过去:
"接着。"
"呼"的一声风响,阎三已被扔到了人堆里,跌倒在地下,直呼:
"哎哟!"
阎三喊痛,围观群众也是捂脸的捂脸,搂腰的搂腰,替他感到蛋痛。
上官颖雪刚刚从那振奋人心的场面中苏醒过来,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朝孤慕寒报以温柔的对视。
孤慕寒摊了摊手:
"真是弱不禁风啊,如此不经打,太不过瘾了。"
围观群众心里一阵忐忑:
"这人太厉害了,记住他的样子,今后遇到他,可得多让着他。"
上官颖雪的心情却十分复杂,余生与谁共?
似乎有了答案,但她的脸却是一阵莫名的潮红,心,一阵暖暖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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