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奎更是无语,这也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别哪壶不开哪壶!
兄弟俩这来回的对视,默契的没有再开口。
两人的小眼神透露的暗语,璟猿只假装看不懂,腾出了一只手,把手里的折扇往媳妇跟前轻轻扇着许微风,一股热气散开了不少。
张小兰满意着跟前男人的细心,再次瞟向跟前的元奎,想出口的话终究张口一瞬间还是收住了口。
罢了,看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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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一月的忙碌,耗子算是亲眼见证了青山村及周围几个村子的芒种,从熙熙攘攘的秧苗到茁壮成长的架势,再到绿油油的一片绿,他也算是手把手跟着劳作了整整一个月。如今眼下收成完稻谷,他便得返回了都郡。
“主子,那边传来消息,那两位薨了!”
他瞅着面前一片大好山河,终究还是对跟前的主子开了口。
璟猿一愣,不禁转头看向他“不是说那两个人的命得我亲自取吗?”说完,皱眉不止,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两人在他身上落下的痛苦,可用命抵消不了的。
被主子这犀利的眼神看着,他不由心头一颤,更是恭敬地解释回着:“两人自打从悠南山押回来后,就仅剩半条命,就是老太医也束手无策了。”
“没想到倒是便宜他俩了。”听清缘由,他终悠悠出口。
罢了,还剩一人!
“国师呢!”
“据说在西域国皇室的庇护下,如今正是那边的座上宾,我们的人也不敢贸然去皇宫抢人。小书公子意思是由爷定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