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一干人等,除了没被楚恒重点照顾的傻猪跟久经沙场的庞宇还坐着外,其他人全都被这货给灌倒了桌子底下。
而且就算是庞宇此时也迷糊了,红头胀脸,醉眼朦胧的,甚至连舌头都硬了。
“不行了,真不行了,喝不下去了,今儿就到这吧,我真陪不了您了!”将杯子里最后一口就喝光,庞宇瞅瞅面不改色的楚恒,心里直骂娘。
丫简直就特么是个酒桶!
都五斤酒下肚了,跟个没事人一样!
“那今天就这样吧,改天咱在一起喝。”楚恒其实也早就想散场了,见状笑么呵的放下了酒杯。
“走,去我办公室坐坐,喝点茶水醒醒酒。”庞宇站起身,又将楚恒拉起来,便丢下一屋的醉猫,一同往外走去,步伐异常凌乱,一步三晃的,就跟在会所里嫖了半个月一般。
说来也巧。
就在俩人准备从小食堂出来的时候。
马华正好从谢家胡同那边赶回来,方一到食堂,他就屁颠颠的端着一个饭盒找到正在大厅里抽烟的傻柱,献宝似的将饭盒送上前:“师父,您瞧瞧我拿什么回来了!这可上等的雪花牛肉,我特意省下来的,您拿回去煎上,我师娘准喜欢。”
“你小子有心了。”
傻柱将饭盒放到一边,瞅瞅自己这宝贝徒弟,随手给了他一根烟,指指边上的位置,道:“来,坐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怎么了”马华依言坐下,疑惑的看着他。
傻柱老神在在的吧嗒口烟,道:“其实也没别的,就是我兄弟楚恒他们单位那招待所的事情。”
“他来找您了啊可真成!”马华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颇为无奈的皱了皱眉,依旧坚持着道:“行了,师父,您甭说了,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您。”
“我抽你小子信不信”
傻柱瞪起眼,扬起手:“楚恒那是我哥们,他现在需要人手,让你小子去帮帮场子,你特娘的还拿上乔了!”
马华缩缩脖子,苦着脸道:“真不是我拿乔师父,您说您这才把我教出来,我都还没来得及尽孝呢,就出去自己单干,说出声不得让人戳碎脊梁骨”
“怎么的听你这话音儿,你这是打算出去了就不认我这师父了”傻柱眼皮一耷拉,目光不善的瞅了瞅他。
“没有,没有,哪能啊,我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您也是我师父啊。”马华急忙摆手。
“那不就得了!你特娘的是出去上班,又不是死外头了,想尽孝在哪不能非得在我身边”傻柱白了他一眼,道:“再说了,恒子那块对你来说也是个不错的机会,有房子分不说,还到那就能当大厨,你这得少熬多少年”
“可我这要是走了,以后谁帮您干活啊”马华还是不怎么情愿。
“闲吃萝卜淡操心!老子没你还不活了”傻柱好笑的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说的道:“行了,你也甭废话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打今天起你小子算是正式出徒,往后你要是有心,逢年过节的就拎点东西看看我跟你师娘去。”
“师父!”
马华登时红了眼眶,满心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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