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渡,十有就是靠山屯里的那个司姓宦官的后人,之前不姓司,后面改姓的话,极有可能是原司宦官的姐姐所生的儿子,他的外甥……
侄承舅业!
司公公与百花楼定然有关系!
姜莲珠觉得有些不解地是,“为什么要把亲外甥拉去当太监?这是什么心态?提拔亲外甥,可以赠与他财富,让他过好日子,这都当太监不是真的绝后了吗?”
还是觉得太监福利好,要搞一门子的太监出来?
廖久也想不通,猜想,“也许是特殊爱好?或者是报复家人?之前不是说家人不待见他,觉得他当太监丢人吗,就把家里的后辈也拉去当太监?”
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有些人他偏偏就这么变态。
廖久又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尽快回去了,司公公现在基本上确认了是百花楼的人,还极有可能是真正的楼主,我们要速回去抓了他,小心他逃跑了。还有,大公主的婚期,又莫名地提前了,按照日期来算,两天之后就是她的婚期了,总感觉会不太平,还有二宝脑部的伤,也不能小觑……”
姜莲珠也担心,都能看到幻象了,万一是脑震荡呢?
想到这里,姜莲珠恨不得把司公公抓起来,千刀万剐。
人在这里,心已经要飞回去了。
这该死的恶劣天气!
“可是现在这天气,水运一时半会儿,不能通怎么办?着急啊!要是现在能走就好了。”
骑乘风疾风,也暂时不可能。
不说风雨未停,只说,这两只现在这状态,不休息个一两天,它们俩怕是恢复不过来。
廖久也表示了很难。
就在这时候,囡宝带二丫小胖子他们在外面玩,回来了。
“爹,娘亲,是不是乘风与疾风它们回来啦!在哪里呀!”
“喏。”
姜莲珠努努嘴,“在院子里休息,它们累坏了。”
囡宝蹦过去,与乘风疾风打了招呼,那边两只已经休息有了点力气,正在奋力的干饭当中,撕扯着鸡肉羊肉,没空理囡宝的。
囡宝又乐颠颠地跑了回来,“娘亲,你们刚才说什么?着急走水路吗?”
姜莲珠道“是呀,你哥哥们写信回来了,京城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咱们得赶紧回京,可是这天气一直下雨,江面涨水,到处都是暗流旋涡,让我们不好走。”
要是下大雨的话,也别想骑金雕,金雕不负重都飞得费劲得很,不可能像平时一样,再载人行走了。
还有就是,也放心不下囡宝。
不是特殊情况,廖久与姜莲珠夫妻也不可能把囡宝一个人丢在半路上,骑金雕回去。
而囡宝虽小,可是长得好,太瓷实了,不是重量轻的娃,短时间内,姜莲珠可以抱她一起骑金雕,时间长了,会影响金雕的速度,金雕也受不了。
姜莲珠在考虑,为什么她的武器库内,没有交通工具,来辆越野车啊,来驾直升机啊!她都会驾驶的……
算了,想这些也无用。
武器库内的东西,如果她哪天还有机会再回到现代,她第一个就是去充实武器库内的交通工具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