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就这样把青衫给带上来了吗。”
宿群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包的像个被打肿了的木乃伊的陈青衫一阵无语。
“嗯嗯,因为复苏姐也说没问题什么的”
方然看向复苏,复苏也是无奈一笑,她记得自己说的是青衫勉强可以活动了,然后后面的还没说出来就看到陈青衫被方然按到了不知道从哪拿来的轮椅上了。
当时方然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芜湖’之类的。
而陈青衫对此倒是没什么,只是勉强向着复苏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方然的行为和对复苏表示自己没问题。
苟彧推着轮椅,孟浪拿着苹果一边啃一边把方然凑过来的脸给推走。
陈青衫有些累,脑子里的闷沉还未消散,在强行使用完夜器后更加无力了。
复苏在检查过陈青衫的身体后觉得大概一个星期就能痊愈,现在的无力是因为没有吃东西一直在输送营养液和做完手术的后遗症。
身体方面已经开始好起来了,甚至因为复苏的原因,陈青衫身上连一道伤疤都没留下。
……
“复苏姐,青衫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嗯一周以内应该可以痊愈,现在的话估计只能勉强活动了。”
复苏脸色平静的说道,语气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一周吗”
“痊愈啊”
“勉强活动?”
“……”陈青衫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仨货,他们仨加上复苏已经进来了十几分钟了,那家伙一阵嘘寒问暖,唠唠叨叨了陈青衫十几分钟,给陈青衫整无语了都。
哦,陈青衫现在还真说不了话真无语。
在被复苏提示过后,他们得知了陈青衫现在无法说话的状况。
“好耶!!!”
方然一听,高兴的一口把苟彧给陈青衫剥的橘子整个吃掉高兴的就差原地起飞了。
“醒的正是时候啊老弟,上边正好在搞派对!”
孟浪锤着陈青衫的石膏肩膀,吃着小或给陈青衫薄的香蕉说道。
“让青衫再休息一会儿吧,他才刚醒现在又是虚弱状态。”
苟彧将手里的几小瓣橘子塞到陈青衫嘴里,提醒了一下方然两人。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一进来的时候在复苏对陈青衫进行检查的时候,他们三个在旁边像是陪孩子打针的孩子一样,那叫一个无微不至。
陈青衫“”
“也是哦。”
“是归是,老弟你身边这轮椅啥时候拿的?”
“芜湖!!”
“卧槽!青衫现在还是伤员啊,老弟你轻点!!!”
“哎~”
陈青衫“……”
白昼的灯光将病房照亮,玻璃上倒映着病房的些许,方然和孟浪小心翼翼的搬运着瞪着死鱼眼的陈青衫,苟彧无奈的将轮椅摆到合适的位置,而一旁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的复苏眼里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在手术室里,复苏清理陈青衫身上的血迹的时候,发现陈青衫本来黝黑的头发有几根变得雪白,而且陈青衫当时的精神状况非常的差,比魔力透支和精神透支时都要差。
就算是掌握世界树树枝的复苏都无法对陈青衫的精神进行恢复,而且这种对精神上的损害还会反馈到上,这种状态让已经是b级参加者的复苏都有些手忙脚乱。
因为她也很害怕,害怕陈青衫的恢复了,精神却没有,从而进入植物人状态无法醒来。
一直到手术结束,复苏魔力都快要见底的时候,陈青衫的病情才得到了好转,只是复苏也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苏醒。
陈青衫今天苏醒后,复苏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在刚刚检查陈青衫身体的时候,发现陈青衫恢复速度确实很快,精神方面却还是没有恢复。
夜局顶层,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这里却灯火通明,各色的霓虹灯发出了绚丽的暮光,除夜笙外夜局全员都在这里,司艾和黎泽甚至也在。
陈青衫虽然眼前一片模糊的光彩,但还是能分辨这里的所有人。
看到方然几人推着陈青衫过来,能自由活动的几人都过来打了声招呼。
不能活动的像青柠和宿群也都发声询问。
而陈青衫也只是对着他们稍微点头,算是回应。
青柠躺在一个华丽的沙发上两条手臂被包成了陈青衫的右手同款一动不动,旁边是被电糊的大叔,和时不时向青柠瞅一眼的司艾,司艾旁边是正在发短信的黎泽。
华凌自顾自的对宿群进行喂食完全不管宿群的意见,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傲娇言论。
在陈青衫被推上来打完招呼后,方术使就拽着方然进行了一波关于‘在飙到一百八十码的马车上挥舞雄罩并高声歌唱套马杆的人没进去我这副驾的进去了’一事的激烈讨论。
不一会孟浪也加入讨论之中,三人在游泳池里斗的好不快活,水花四溅,笑脸莹莹,被水渗透的衣服互相碰触,时不时的还会文明的说一些文明的粗鄙之语,来一些一点也不会让人感觉基情四射的肌肤之亲。
在目送宿群被华凌拉到一边强行喂食之后,陈青衫就和苟彧、魔术师和复苏在一起聊天了,苟彧、魔术师和复苏负责聊,陈青衫负责望天。
“那个,今晚这是”
“啊,说起来,苟彧你刚回到夜局呢。”
魔术师微笑的说道,苟彧点头,然后接过了这时魔术师递给他的一杯鸡尾酒开口道
“谢谢,所以这是庆祝大家都平安无事和欢迎我们的加入才举办的聚会么?”
“嘛,虽然这么说也没错,确实是为了庆祝新成员加入夜局才一起举办的聚会,不过,经历了昨晚,大家聚在一起放松放松不是挺好的么?”
旁边的复苏露出迷人的温和微笑说道。
“对了,笙姐呢?没和复苏你们一起回来么?”
正在以你不吃不行,你一定得吃,吃饱了才能好快的‘强硬’方式照顾宿群的华凌突然疑惑的看向复苏开口问道。
“夜笙她的话,突然接到了电话,急匆匆的离开了,说是要去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