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会告密吗?”
“我……尽管小姐你可能会恨我一辈子,但这是我的职责,我还是会跟师父说的。”
乔安紧闭双眸,眉头紧锁,还是说出了心中想说的话,她不想骗凌听禾。
“那如果说,江枫他有办法治疗我体内的淤毒,你还会告密吗?”
“什么?”乔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就那个混蛋男人,他有办法治好小姐的病?小姐的翠玦玉体访问遍了全国各地都无人能医,师父这才让小姐你在婚礼前来云州静修。”
“我没有骗你,你看。”凌听禾撩起上衣,三个针眼映入乔安眼帘,在针眼的四周,还残留着没有被擦除的淤黑的丹毒。
“这屋内药材的味道,便是在丹毒气化后留下的,而且江枫在施针的过程中全程都没有睁开双眼看我,我敢以自己的清白担保。”
“那小姐刚才的叫声是……”
“是江枫闭眼下针的时候下错地方了,扎疼我了。”凌听禾哪敢跟乔安说实话,于是随便编了个借口。
“太好了小姐1乔安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不过没多久,乔安便担忧起来,“这样一来,小姐你与楚公子的婚事……”
“那岂不是正好吗,这门婚事说到底还是一场交易,通过阴阳双修之法,将我的师门传承过渡给那个衣冠禽兽,这样一来我便彻底没有了用处,变成可以随便舍弃的棋子了,我不傻。”凌听禾说着,脸上浮现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如果小姐所言没有问题的话,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但前提是小姐你的病真的有好转。”乔安说道。
“江枫的为人还算正直,更何况我还跟他提过,邀请他加入咱们师门,你以后对他稍微客气些。”
“他不过一个刚入武道的毛头小子,不会对姐做什么的,你放心就好。”凌听禾嘱咐道,生怕乔安一个失手把江枫弄得不死也得半残,“你去跟江枫道个歉,把他叫回来先我还有事要问他。”
“他应该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知道了。”乔安努着嘴,极不情愿地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江枫,是我,开开门。”
江枫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一听是乔安的声音,吓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生怕一开门就放进来一只母老虎。
“我知道你就在门后站着,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你总要开门才行吧。”
“好吧。”
然而就在江枫打开门的那一刻,乔安冲进屋内,一只手捂住江枫的嘴,另一只手提起江枫的领口,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