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怒气填胸,又有火发不出,因为阎埠贵说的是事实,昨天阎埠贵确实一再提醒药酒少喝,不要贪杯。
棒梗感觉能行,不听,还以为这酒是啥好东西,这不喝出事了!
“哪你是怎么回事?棒梗喝多了,不好,你喝多了也不好?”秦淮茹怀疑的看着要阎埠贵。
阎埠贵很虚弱,躺在病床上,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头无力的转到一边,闭上眼,懒得解释了。
阎解放怕在被讹钱,接过话茬,说道:“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爹还能害棒梗,那酒就是好东西,喝了身体倍棒!”
“我呸……”秦淮茹气的够呛。
“我不管,就是你们害的我家棒梗,你们赔钱,要不然我……我去派出所告你们下毒杀人!”
阎解娣这时候听明白了大概,从旁边椅子上站了起来,皱眉说道:“秦淮茹,你上次讹诈我爸就算了,现在你还敢来!你想报警,我还想报警告你讹人呢!”
“你……”
阎解旷:“你什么你,赶紧走吧,我们不可能赔你钱的,我爸都说了,他提醒过棒梗,不让他喝这么多,是他自己要喝的,那怪不得我爸,懂吗?
赶紧走吧!”
三大妈面部表情,微眯眼睛,右手暗暗竖掌,沟通体内《铜桩功》,想着秦淮茹在闹腾,在讹钱,那就一掌打死她!
三大妈对她的神功很有信心,三米内发功,无人能敌。
秦淮茹看着阎家坚决不赔钱的样子,愤愤不满,想吵几句,又怕吵不过,阎家人多,气的转身就走。
再次回到病房,就看到许大茂正用拐棍戳病床上的棒梗,秦淮茹大惊失色:“许大茂,你住手!”
许大茂被吓一跳,拐棍啪就掉了,看到跑过来的秦淮茹,呵斥道:“喊什么喊,吓老子一跳。”
“你干什么了,棒梗现在整虚弱呢,你怎么……”
“老子想叫醒他不行吗!秦淮茹我告诉你,这小子的住院费还是老子出的,你最好拿出点尊卑来,再敢冲老子大喊大叫,你试试。”
秦淮茹顿时老实了下来,她还真不敢对许大茂怎么样,这位现在可是她的金主,今天早上过来,要不是许大茂,棒梗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驯服的不错,他现在行动不便,需要一个娘们照顾,洗洗涮涮啥的。
而秦淮茹就不错,花一点钱,都可以陪床,暖被窝,还能把自己伺候的挺好,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虽然秦淮茹身上有点味儿,但可以忍受。
因为贾家屋里清理不干净,经常在哪住,身上屎臭味洗都洗不掉。
“棒梗这小子怎么了?今天一大早把老子晃醒,张口就要钱,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秦淮茹坐在床边,疲惫的说了一下昨晚的经过。
刚说了开始,许大茂就震惊道:“你说什么!傻柱居然开了家卤味店?”
许大茂这时候还以为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子呢,之前他回来后,也没打听。
许大茂收破烂一个月能赚小一百块钱!
他这时候的高收入人群了,许大茂还暗暗得意呢,感觉比傻柱这个破厨子强多了,没想到人家居然开店了!
赚的比他多!
这就不能忍啊!
许大茂现在还记恨何雨柱呢,先不说从小到大不对付,就说这次进监狱,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回去那种荒原劳改!
秦淮茹见他惊讶,内心一叹,随后又想到最近一阵许大茂在她面前的抖威风样子,忍不住打击道:“不止呢,何雨柱还是一家大酒楼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