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也不知道他老板这是怎么了,从网球馆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换呢,脸色倒也平静冷淡,,可他就是觉得老板的状态很差,前所未有的差。
可是说哪差吧,他也说不出来。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直接了吧,老板视线落在他身上问:“怎么样?”
“跟上次差不多,这次区总拿走的蛋糕是提拉米苏,好像还有一些蛋挞。”
提拉米苏?
沈于渊忽然就觉得额角突突的跳,而且疼的厉害。
他还频频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宋今棠将避孕药吞下去的样子,没有片刻的犹豫,甚至没问他,连看一眼都没有。
“提拉米苏的寓意,是带我走,对吧?”他问。
许纵“嗯”了声,从后照镜里看到老板的额角开始冒冷汗,他呼吸一紧,“先生,您……您又犯头痛了?”
这大半年没怎么犯过啊,怎么忽然……
许纵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联系医生。
沈于渊手指支着额头,唇色有点发白了,“许纵……”
“在,我在……”
“她没有在欲擒故纵,是不是?”
许纵现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啊,他的回答会不会加速头痛?
他就犹豫的片刻,后座的人就不耐烦了,“说话!”
“没,没……吧?这要欲擒故纵,纵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许纵硬着头皮说完,老板也不吱声了,紧抿起唇,摁着冒冷汗的额角,模样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