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尼迪手搭在查图的脑袋上,一副热心温柔大哥哥的模样。
查图虽然身材比较纤细,但个子其实并不低,她一把拍开班尼迪的手,有些尴尬。
“叫谁小姑娘呢?谁跟你说我是女的了。”查图脸色有些难堪,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叫做姑娘这是不可忍受的一件事,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很可恶。
他真是脑抽了才会和这个一脸贱兮兮的人说那些过去的事,他一定是被疼痛冲昏了头脑。
班尼迪看着直起身来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查图,脸色严肃的说道:“你真是男的?”
“你什么意思,要检查看看吗?”查图表情都变了。
班尼迪一脸郁闷的收回了手,嘴中嘟囔道:“真晦气。”
查图瞪了他一眼,扭头看着气氛剑拔弩张的马匪们。
“干什么,要造反吗?啊!”查图身上的杀意犹如实质,让人感到喘不过气来。
“不敢,老大。”有马匪连忙收起了武器。
也有的脑子不太灵光的扭头对着查图叫嚣道:“啊,你谁啊?敢管老子。”
查图眼中冷光一闪,一把匕首飞了出去,直接扎进了这马匪挥舞着武器的胳膊。
“我让你们带武器进来了吗?来吃饭的怎么,还要拼命吗?”查图指着这个马匪说道。
“给他拖出去,别让血滴地板上了,一会儿吃完饭了给他手卸了。”
查图话音一落,有两个人走上前要去拖那受了伤的马匪,但渐渐的两人就发觉了不对劲,在场的氛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凝重。
马匪们全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着查图。
“有什么问题吗?”查图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般沉重的氛围,眉头紧紧蹙起。
那唯二两个拖着受伤马匪的人也傻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场面让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班尼迪也扫视着下面一群神色各异的马匪,除了角落里那几个懵懵懂懂的新人,其他人似乎都不太对劲。
被匕首刺穿手臂的马匪狠狠推开压着他的两人,用另一只手将匕首直接拔了出来,血液呲呲的往外喷,飞溅的地板到处都是。
“老大,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这人用舌头舔了舔手中匕首,舌头都被鲜血浸染。
“嘶,疼,混蛋,怎么刀身还有尖刺倒钩?”死亡预备役一号马匪突然感到舌头一阵酸麻,随后是火辣辣的疼痛。
“喂,这个死亡预备役是什么啊?不会是指的我吧?我要死了吗?我是一号吗?”舔了涂满了剧毒匕首的马匪怒吼道。
“这明显是我吧,只有我舔了匕首啊,这匕首原来有毒啊!?”死亡预备役一号马匪更加愤怒。
死亡预备役马匪一号眼看着被剧毒浸染了全身,就要死去。
“我还没死呢!话说,是谁一直在念旁白啊!”死亡预备役一号马匪突然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死的很是突然。
死去的马匪还未完全死去,只见他微微抽动着自己的双手......
这下轮到班尼迪忍不住吐槽了:“喂,人已经死了啊,绝对死了吧,为什么死去的马匪还能抽动着自己的双手啊?为什么旁白还在继续啊,到底是谁啊混蛋。”
查图则是看向了二楼的方向:“这个声音是...老板。”
班尼迪愣了,原来旁白不是真的旁白啊,他还以为打破次元壁了呢。
不过这能力好像似曾相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和自己同类别的表演家路径的存在。
但是这能力和影响力,可比自己曾经遇到的那个伯爵要厉害许多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的剧本已经做到了可以影响现世的地步了吗?
“这人好厉害,已经可以做到言出法随的地步了,只是口头上说了说就让你的匕首充满了剧毒。”班尼迪看了看身边的查图。
“......不是哦,我的匕首确实是有毒的。”查图愣了一下,回头对班尼迪说道。
“喂!”班尼迪懒得吐槽了,“看来你惹了某人不高兴了。”
查图却阴沉着脸,柔和到完全不像男人的侧脸因为微微抬起的弧度显得有些娇俏。
班尼迪收回了目光,这家伙是男的...男的......
“不对劲,往常就算我在这杀了人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今天他却屡屡出面,似乎和我不对头一般。”查图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你刚才说你知道今晚招待的是什么人?”查图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急迫的看向班尼迪。
“知道啊,似乎是什么秃,平子,东方兽人国的王子。”班尼迪倒是不吝啬于告诉他这个消息。
“兽人国的王子?”查图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班尼迪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提醒查图道:“我觉得你应该关注一下你小弟们的忠诚问题,他们好像不怎么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