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呀。小花,你看到了吗?”翠花急着喊。
小花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们怎么了呀,那么大的人怎么会看不到?”翠花说着就要下去。
余以为一把抓住翠花的手:“危险。你下去可能就上不来了。那里什么都没有,继续走吧。”
翠花无辜地看着余以为,又看看小花。小花点点头:“听余律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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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里真的有人啊。”翠花说。
余以为抱住翠花,紧紧的:“你眼花了。”
翠花推开余以为,眼里含着泪。
“走吧。”余以为说。
翠花抹抹眼泪,最后向坡下看了一眼,跟着余以为向前走去。
傍晚前,他们走到了一条公路上。
这是一条等级不高的乡村公路。但是,只要有路,就说明有人。只要顺着公路走就行了。又走了半个小时,见到了一处村寨。
终于可以踏实地休息了。
翠花坐在高脚屋的栏杆上,望着远方渐落的红红的夕阳。
余以为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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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看到是个人。”翠花说。
余以为不说话。
“如果那个人是我,你会去救我吗?”翠花问。
“会的。”余以为毫不犹豫地回答。
“明知道是假话,可是听着确实挺舒服。”翠花说。这句话是学余以为的,可是听着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说的是真心话。”余以为说。
“信了。”翠花拍拍余以为的肩,走开了。
两天后,三个人返回了猴桥。
魏生金仍然在宾馆等着。见到他们回来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
“活着回来了?”魏生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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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余以为应着。
“魏生金,怎么说话呢?”翠花说。
“嘿嘿,怪我,不会说话。”魏生金尴尬地说道。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警察找上门来。是冲着余以为来的。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警察说。
“警官您请说,我一定如实回答。”余以为说。
“你认识一个叫李大定的人吗?”警察问。
“认识。”余以为回答。
“怎么认识的?”
余以为如实回答了和李大定认识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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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李大定涉嫌一起故意伤害案吗?”警察问。
“不知道。”
“你似乎不感到惊讶?”
“我是律师,经办过刑事案件,见怪不怪了。”余以为说。
“哦,你最后一次见到李大定是什么时候?”
“具体日期忘了,有挺长一段时间了。”
“讲讲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和李大定分别出门,然后李大定在外面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要回家,我说知道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李大定。”
“就这?”
“对,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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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问李大定回家是因为什么事吗?”
“没问。”
“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要问?我只是雇佣他干活,没有人身依附关系,他随时可以走,我没有必要询问原因。”
“李大定去了缅甸,你知道吗?”
“不知道。”
“听说你刚从缅甸回来?”
“谁说的?纯属造谣。”
“那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我旅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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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明吗?”
“没有。”
“和谁去的?”
“徐小姐和钱小姐。”
“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带魏生金?”
“为什么要带他?他只是我雇来干活的,我出去玩没有义务带上他吧?”
“去哪里旅游的?”
“具体是哪里我不知道。就是丛林探险,后来迷路了,转悠了好几天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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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问了好久,还有几拨警察问了小花、翠花和魏生金。
临走时,警察说:“希望李大定的案子不会和你扯上瓜葛,否则你会很麻烦。这几天保持电话畅通,有情况我们随时会联系你的。”
送走警察,几个人围拢过来看着余以为。
余以为看看魏生金,说道:“你们散了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第二天,余以为叫来小花和翠花,平静地说道:“我打算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