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钱思说这话时冷静的可怕,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信。
不过沈乐也只能点点头“好吧,总之我的承诺依旧算话,他们魏家转移到西南,依附着玄教。早晚我也要连根拔起。”
钱思猛地站起身来,拉着沈乐手道‘殿下,鲁王去陈鲁的事你就交给我吧!另外,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做空玄教财货的计策,保证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
沈乐被他这突然起来的干劲弄得有些无所适从,还是将自己手抽回,严肃道“在做这些之前,我让你汇总的南疆堪舆图做完了吗?”
“东方凌那边已经拿出了南疆各部北迁的文书,你这边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
面对沈乐接二连三地责问,钱思赶紧道“我这就回去整理,殿下,再给我一天时间,明天傍晚一定呈上来。”
说着他赶来快步离开,看着他的背影。
沈乐不由得一笑,果然啊,老师说的话一点也没错。
这商贾,必须以利诱之,以剑胁之。
这样想着,他伸了个懒腰,喃喃道“马上又要到上九节,镐京是去不了了,老师啊,我给你重新建个衣冠冢吧,也算有个祭奠的地方。哎,还有大黄的事没弄清楚。”
他自言自语一番,又伸了个懒腰,高声喊道。
“世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啊,又得忙喽。”
王宫藏书阁,邹生翻看着典籍,一边抄录着什么。整个藏书阁里,只有他奋笔疾书的声音,除此之外便是那些存世不知几许的书籍。
这时,沈乐的声音响起,在整个藏书阁种回荡,“邹老先生,是时候该和我好好聊聊了。”
他的身影出现在邹生对面空着的书案前,手中拿着那卷《五行》。
“你来了。”邹生似乎早就知道他到来,也没有抬头,依旧低头抄录着。
沈乐见状露出笑意“看来老先生不适合做国师,更适合做守藏官或是典吏。”
“守藏官也好,国师也罢。不过都是虚名,殿下来此是想问那日之事吧?”邹生写好一份,整齐卷好放到一旁,然后挑了挑烛火。
他老迈浑浊的眼珠,在灯火下却现得有一丝阴沉。
沈乐没说话,有些事不用多说,他今天来这里只是要做一个听客。
邹生见状咧嘴笑了笑“殿下应该也接触到那个层面了吧?”
“什么?”
“当然是华陆真正的秘密,华章客栈。”
沈乐不意外,轻轻点点头。
邹生叹口气“也罢,我便和殿下说说,这些事或许与殿下有关,又或许没有。总之是非对错,殿下请自行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