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听了这话,顿时一怔,随后目光看向了门口衣架上的招文袋。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招文袋前,伸手一根根金条,慢慢地偷了出来,又蹑手蹑脚地悄悄退出了房间。
十根金条啊!
张文远觉得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
有了这十根金条,从今以后,自己便是土财主了,莫说阎婆惜这等姿色的女人,便是比她美上十倍的女人,那还是不是招手即来,挥手即去?
然而,此时的那宋江已经酒醒。
他猛地坐了起来,顾不得穿上鞋子,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那招文袋前,伸手朝里面一摸。
发现金子一根也不见了。
“阎婆惜,我的金子呢!”宋江勃然大怒。
阎婆惜也是一脸蒙圈,“你的金子在招文袋里呀。”
“放屁。”宋江怒道,“一定是你见财眼开,把金子藏了起来。”
“快把金子还给我,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那阎婆惜闻言,光着屁股下了床,来到招文袋前,伸手往里面摸了摸,金子确实不见了。
她只是摸到了一封信。
拿出书信来,走到烛火下一看,竟然是梁山贼寇写给宋江的信。
“宋三郎,你居然跟梁山的贼寇有联系!”阎婆惜惊叹了一声。
宋江哪里管得了这个,他一把抢过那封书信,在烛灯上点燃了之后,冷冷地逼问道,“我要那十根金条!”
若不是因为,西门庆他们一把火烧了宋家庄,家中房产地契,银票等等全都付之一炬,宋江也不至于会为了几根金条如此恼火。
“我没拿。”阎婆惜一跺脚,掐着小蛮腰骂道,“你这黒厮好奸诈,一定是怕我要你的金子,所以刚刚便将金子藏了起来。”
“你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狗杂碎,居然反而污蔑我。”
“我现在便正式警告你,若不将那十根金条给我,我便去官府告你,告你私通梁山贼寇。”
那宋江闻听此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掏出匕首来,“你这贼婆娘,赶紧把钱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听了这话,阎婆惜冷哼一声,“宋老三,你还敢杀人,真是可笑。”
“你有那份本事吗?”她伸出一根手指,戳点着宋江的胸口,“不是老娘看不起你,你哪哪都不行,你就是个窝囊废。”
“我百般挑逗,你都不是个男人,妄为了我的手段,这等货色居然还敢吹牛。”
“即便是手里拿着匕首,你敢戳我的胸口吗?”
宋江闻听此言,勃然大怒,他猛地将匕首,戳向了阎婆惜的胸口。
杀了人之后,宋江面色骤变,随后匆匆下楼而去。
再说那张文远,拿了金子以后,心情大好。
一边往家走一边哼唱着小曲儿,“我听到,海浪的声音,站在城市的最中央……。”
忽然,他闭上了嘴巴。
因为,西门庆拦住了他的去路。
“张文远,那十根金条,本不属于你,速速给我交出来吧。”西门庆抱着肩膀,语气轻缓地说道。
张文远面露惶恐之色,“你,你放屁!”
“我并没有从招文袋里,拿什么金条。”
西门庆哈哈大笑,“你怎么知道,招文袋里有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