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喝了七碗酒,但是那孙雪娥,面不红,气不喘,一副过瘾的样子。
西门庆忍不住问道,“雪娥妹子,可否觉得头昏?”
一摇脑袋,孙雪娥说道,“不曾头昏。”
她说着,还要再喝。
西门庆心中暗想,原以为,研制出来高度数的酒,刘唐、鲍旭等这些酒鬼,喝酒便不会那么疯狂了。
慢慢一酒窖,也可喝个三年五载。
却不料,孙雪娥也是个酒鬼。
岂止是酒鬼,简直是酒鬼中的祖宗!
看来,今日想要把她灌醉,然后趁机和她共赴云雨巫山,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还是算了吧!
站起身来,他悻悻地往外走去。
“老爷,您干嘛去?”孙雪娥问道。
“我出去转转。”西门庆应和了一句。
指着刚刚给西门庆倒的那碗酒,孙雪娥问道,“这酒你还喝不喝?”
西门庆头也没回,挥了挥手,“你请自便。”
回了房间,西门庆到头就睡。
吴月娘心中诧异,老爷这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无精打采?
凑到他面前,问了两句,然而西门庆并没有回应。
猜想应该是喝醉了,吴月娘也便没有再理会他。
一觉醒来,天色已晚。
西门庆陡然响起,那鲍旭还躺在地上呢。
忙穿了衣服,急急地跑了出去。
此时,鲍旭依旧鼾声如雷,仿佛不把屋顶上的瓦片震下来,不肯罢休。
“鲍旭,醒醒。”西门庆推了推他。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炊饼,炊饼!”
武大郎卖炊饼,居然卖到了自己家门口。
不如叫人把他打发走,免得吵醒了石秀,再打他一顿。
西门庆喊了一声,“代安,代安?”
不知道代安去了何处,居然没有应答。
西门庆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去赶走武大郎。
刚到门口,却听到武大郎急切地喊道,“金莲,金莲……。”
听了这两声叫喊,西门庆顿时火起。
这个该死的狗东西。居然跑到自己家门前,勾搭自己的小妾!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顺手拿了一根棍子,冲了出去。
然而,却见到那潘金莲,正站在门外,和武大郎说着什么。
“你怎么认识我?”潘金莲问道。
武大郎宛如舔狗一般,“金莲妹妹,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清河县的武植啊。”
“你忘了,我之前经常去张员外家送炊饼。”
潘金莲上下打量了一番武大郎,对他确实没有半点印象。
在清河县张员外家里之时,素日里,她都是呆在张夫人身边的。
那张夫人防她,比防贼还甚,恨不得将她挂在裤腰带上。
只怕一离了她的眼,潘金莲就会和那张员外媾合到一起去。
那张夫人整日只有三件事,吃饭,睡觉和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