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兰手里握着笔,先在纸上陈朔的出生日期写上去,想了想,又转头问道“柒柒是零三年八月十五的对吧?”
“好像是。”
“阳历还是阴历?”
“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先想想别的。”
吴玉兰本来打算把两人的出生日期写上去,然后找个先生看看日子,但儿媳妇的阳历阴历未知,先进行下一项。
结婚放在别人家,都是双方亲家见面,把事定下来,然后彩礼什么的七七八八的鼓捣好,然后再住到一块。
最重要的是办婚礼,要挑个大吉的日子,至于领证随便找个有寓意的日子挑一天就领了。
至于自己家这边,情况比较复杂。
彩礼两人装修新房的时候已经给了,到时候再给点,给他们买辆车。
其他的
吴玉兰趴在茶几上把自己想到的东西一条条写上去,陈建文坐在旁边看,又伸手把她垂落的发丝整理到一旁,说道“以前我就说你的字丑,让你练字你不听,现在还是这么丑,跟你说了多少遍,字如其人。”
“我人丑吗?”
“不丑,依然那么漂亮,就跟当年一样。”
陈建文摇头,虽然有着家庭的操劳,但这么多年过得自在,四十多岁看着跟三十出头似的,要硬说跟年轻时一样有点夸张,因为确实没有当年那么青春靓丽,可现在却也凸显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哼,那不就得了。”吴玉兰哼着白了他一眼,眼神透着一股嗔意,那一瞬间露出的俏皮姿态让陈建文有些愣神,恍忽间彷佛又回到了年轻之时,下意识伸手捏捏她的脸。
“你干嘛?”吴玉兰把他的手拍到一边。
“我困了,咱们睡觉去吧。”
最近几天,一直能吃能睡的核桃突然变得食欲不振,陈朔还挺欣慰,感觉这胖货终于想通要减肥了。
但后来再一想,好像不是这么回事,核桃就是单纯的吃不下饭,身体不舒服。
两人研究半天,白小柒觉得这种情况可能是舔爪子造成的。
猫咪都喜欢舔自己的小爪子,通过这种方式来清理卫生,但会将毛发舔进肚子里,日积月累的就会形成毛球,这种时候就需要猫草来帮忙将体内的毛球排出。
而舔爪子小阿喵也很有经验,别说以前在山里当猫的时候,就是现在她早上睡醒,有时候也会迷迷湖湖把小手握成拳头,伸出小舌头舔舔手背。
但现在是光洁白嫩的小手,不再是以前毛乎乎的小猫爪,所以不会再把毛发舔到肚子里。
不过她有秘方,这个时候可以吃神奇的吐毛球草,陈朔刚开始还没想明白什么叫个神奇的吐毛球草。
后来一解释明白了,小阿喵以前在山里过的苦,有时候饿极了还会吃草,其中有一些草,吃完就会吐毛球,特别神奇,形容词加上特性,所以就是神奇的吐毛球草。
陈朔感觉这不太符合她的起名方式,要按她一贯的风格,应该叫猫猫草。
而如果叫猫猫草的话,这就很接近它的本来名字了,陈朔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东西好像叫猫草。
白小柒说她本来就是把这种东西叫猫猫草的,但怕他听不明白,所以才说是神奇的吐毛球草。
甭管叫什么吧,陈朔出门去附近的宠物店买了点猫草,又买了些种子,顺路还买了几个花盆,准备拿回家让白小柒种上。
相比起买现成的,陈朔清楚她更喜欢自己种,一方面是享受这种丰收的成就感,另一方面还是抠门,自己种出来的比买的划算。
回到家里,陈朔拿着猫草去给核桃喂食,白小柒拿到种子就很开心的进行自己的种植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