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让他睡地上。(1 / 2)

雪人刚堆到一半,那群小屁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开始对半成品的雪人进行暴力破坏,一帮小孩连蹦带踹,兴奋的吱哇乱叫,场面惨不忍睹。

瞧见这一幕,陈朔强迫症都要犯了,虽然对这帮小屁孩能堆出什么样的雪人没报太大期望,但好歹也想着看一眼,结果白白等了大半天。

特么,熊孩子就是熊孩子。

看堆雪人看得难受,陈朔也没有再逛下去的打算,拉着她打道回府,进门之后刚把外衣脱下来,就是一阵语音通话。

白小柒拿起手机看看,安雅在喊她打游戏。

“那我们打排位还是打匹配?”

“打匹配吧,现在小学生放寒假,咱们可以打3v3,把你男朋友也叫上,咱们刚好三个人,不用担心匹配到小学生队友。”

“我不玩,小学生游戏,没意思。”陈朔回来就往沙发上一趴,听到这话直接拒绝。

白小柒瞅瞅他,又看看手机屏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俩人一口一个小学生,她总觉得是在点自己。

“我也不玩了。”她对着屏幕那头的安雅说道。

“为啥啊?就因为你男朋友不玩?”

“不”白小柒想说不是,转念一想又改口道“对,就是因为他不玩。”

“他咋这么坑,今晚上别让他上床。”

“嗯,不让,让他今晚睡地上。”

电话挂断,白小柒放下手机,一转头这才发现陈朔正扭头盯着自己。

“你看什么?”

“你说呢?”陈朔的表情就很费解,“我就是不想和你们一起玩游戏,至于让我睡地上吗?”

“那你睡吗?”

“废话,我当然不睡。”

“那不就好了啊。”

白小柒感觉这家伙有点傻,腿长在他身上,自己又管不了他。

就算真的让他睡地上,自己半夜肯定也会偷偷把他弄到床上不对,这家伙自己就会跑上来。

她伸手把陈朔往沙发里面推推,然后坐上去,从茶几下面抽出数学课本,准备上网课。

小学生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白小柒很不服气,她要赶紧将小学数学毕业,摘掉这顶帽子,进化成中学生。

打个游戏大家都在骂小学生,中学生就不会挨骂。

陈朔有点震惊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丫头又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再一次破天荒的主动学习。

“如果你每天都能像这样主动学习,我肯定会更喜欢你。”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比现在还喜欢一百倍的那种喜欢。”

“嘁,我才不稀罕。”

白小柒皱皱鼻子嘁一声,把课本摊开,跟着网课老师上了会儿课,忽然装作不经意的询问道“一百倍是多少?”

“你知道舔狗吗?”

“变态!”

听到舔这个字,白小柒就跟条件反射一样,小脸倏地就红了起来,这家伙绝对是个大变态。

“?”

陈朔瞅瞅她突然变红的小脸,憋了一阵才挠挠头说道“我觉得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说的舔狗不是你以为的那个”

白小柒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你闭嘴,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那你说的是哪个?”

“是变态的那个。”

春节逐渐临近,腊月二十九,陈朔拿着买来的红纸用毛笔准备写一幅春联,但下笔时又有些踌躇,不知道今年写什么。

去年写的是春满乾坤福满门,人增岁月喵增寿,人喵共旺。

陈朔觉得寓意很好,在门口贴了一年。

但今年

琢磨一会儿,他笔走龙蛇,刷刷点点就是十八个大字。

蛮不讲理小阿喵。

好吃懒做长不高。

还爱咬人。

旁边的白小柒看到这幅对联,刚刚还满是期待的神色瞬间消散,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小拳头不自觉攥紧。

她发誓,如果这家伙敢把这幅春联贴在外面,自己一定会揍他,很残忍的那种。

“好像不行,这个不能贴外面,丢人不说,这玩意儿也压根就不是春联。”

陈朔用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白小柒将攥紧的拳头松开一点,但很快又再次捏紧。

“还是贴卧室门口吧,写都写了,扔了怪可惜的。”

说着话,陈朔找来胶带把对联贴到卧室门口,又伸长胳膊把横批也贴上去。

退后两步看看,不偏不倚,端端正正,很棒。

“你觉得怎么卧槽!”他转身询问,话说一半就眼前一黑,嘴里也下意识蹦出一句国粹。

白小柒冲过去就是一个头槌,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的撞上他的胸口。

小阿喵不讲武德,竟然搞偷袭。

靠在门框上揉着胸口缓了半天,陈朔才觉得终于缓过劲儿来,想说话却先是两声咳嗽,“咳咳,你下回撞我之前能不能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

“不能。”

虽然那副春联还是不太顺眼,但看在刚刚撞了他一下的份上,白小柒决定不跟他计较,反正这家伙一向很狗。

“不能就不能。”

陈朔走回去拿起毛笔准备开始写贴在外面的春联,这次他学乖了,没敢再作妖,生怕那丫头再给自己来一下。

明明是只小猫咪,但整天不是学狗咬人,就是学小牛犊子撞人。

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品种的猫猫。

心里吐槽着,陈朔提着笔写了副挺正经的春联。

一帆风顺年年好。

万事如意步步高。

吉星高照。

虽然有点俗,还有点土,但起码不用挨白小柒的猫猫头槌。

两人出门一起把春联换上,旧春联也没扔,白小柒觉得这个很有纪念意义,想留着做收藏,毕竟贴了一年,都是有感情的。

陈朔记得好像有什么讲究,撕下来的旧春联貌似不能留,得用火烧掉,预示着将去年所有的霉运和不好的事情一把火烧光。

但瞅着她用纸巾把那副换下来的旧春联擦得干干净净,又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收好,还是没有说出口。

都是封建迷信,再说两人去年也没什么不好的事情。

陈朔走到卧室门口,拿出手机比照一番,寻找合适的站位和角度,直到能把对联也拍进去,这才朝她招手,“来,咱们在这儿拍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