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向我走来:“先生,麻烦您一趟,请跟我来。”
我还是本能的问了句:“为什么,我犯了什么事情吗?”
“哦,您多虑了,只是我们在您身上好像发现了高度寄生线虫的痕迹,请跟我来再确定一下。”特种兵有礼貌的回答。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
高度寄生线虫,不就是寄生虫嘛。咋就是说,不就是我平时爱吃小龙虾惹得祸嘛?谁不知道我睡觉爱磨牙,土老冒,美国佬,这叫蛔虫。真是的,有必要大动干戈的给我们体检。
特种兵带我走进一个很小的黑屋,就出去了。
黑屋里面装满了黑色的仪器。包括电脑,都是清一色的黑。接着一个白大褂医生给我头上戴了类似脑机接口的触点。这时,我前面的电脑显示屏显示出一个大脑的结构。
就在医生转头拿某种神秘药水的时候,突然,我敏感的发现电脑屏幕一闪,虽然只有0.0几秒,但由于我常年打游戏,对屏幕的帧数很是敏锐。我学的是计算机,别的成绩很差,但电脑很在行。根据我在英国学的查罗德电脑黑客理论,这台无理由换帧的电脑一定是被远程操控了。
医生转过头来,把药水注入仪器,又专注的盯着屏幕看。
他看了许久,摇了摇头,连声说:unreasonably,unreasonably。英语就是无理取闹的意思。
我本想把我的发现告诉他,可突然想起妈妈的话:出门在外一定要留个心眼,先看后说,说套话不说实话,当然也不能说假话。不是说一句假话,要一百句假话来圆嘛,更加得不偿失。
医生把特种兵叫来,嘀咕了几句。特种兵就带我走了。
在回基地的路上,我尝试和这个特种兵聊几句,虽然我很废材,但也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
“嗨,哥们儿,这里是哪里啊?”我用英语问道。
特种兵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英语说:“嗨,gay,这里是位于赤道的加里曼丹岛,欢迎来到美国第四十二空降师部队艾里克空军基地。这里有全世界最肥美的的吃人鳄鱼肉汉堡,还有让人呕吐的绿色唾液眼镜蛇沙拉,哈哈,欢迎。顺便说一声我叫皮特儿,你叫什么名字,中国人。”
我丢,介泥马一个语言表达狂埃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冷冰冰的美国大兵,原来是美国大玻
“啊,哈喽,我叫王强。”我回答。
“哦,什么,小强,是吧,小强,泥壕。”皮特儿说道。
去你的,你才是小强,你全家都是小强。
“no,no,我叫王强,王,king,强guyok。”我无语的答到。
“哦哦,sorry,我的错,王强。认识你很高兴。”皮特儿回答道。
就这样我俩认识了。
路上聊了很多。原来皮特儿和我一样,也是一个美国废材。他告诉我他高中读了三年,很辛苦,都读了高一,后来他爹妈放弃了,就把他送到军队长期服役。
废材,吊儿郎当是我俩的共性,很快我俩打成一片。
在皮特儿的陪同下,我讲清了那个寄生线虫不在我身上,我也不是他们要找的大鱼,我们就被允许进入基地。
等我进去一看,妹的,万恶的美帝主义,原始森林里的基地居然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