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真的不能喝,有纪律。”
“哎呀,纪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吗。你们要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李天韵。”李天韵装出生气的样子,端起两杯酒送到警员的身前。
两位警员一看李天韵将酒给端到了身前,再不喝的话会把关系搞僵,两人对望了一眼,就接过了李天韵手中的酒杯。
“来,谢谢两位警官的保护,你们辛苦啦,我们把酒干了!”李天韵用自己的酒杯与两位警员分别碰了杯子,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两位警员看了看杯中也就只有三分之一的红酒,他们于是也一饮而尽。
半小时后,当李天韵和保镖再次下来的时候,他看到两位警员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得意的与保镖对望了一眼,打开房门开上车直奔酒店而去。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车出了别墅大门后,一辆没有打开车灯的车像幽灵一样尾随他们而去。
凌晨五点。李天韵与女友约会完毕,同保镖一起来到酒店的地下车库停车场,他打算趁警员还没有醒过来,悄悄的溜进家里,以免再对他们做过多的解释。
保镖和李天韵一前一后在进入车库的通道里行走着,保镖在前,李天韵跟在保镖的身后。转过一个拐角就是停车场,李天韵的车就停在最近的车位上。
保镖刚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个身影突然闪出,他下意识的举手格挡,手刚刚抬起来,保镖的后颈上就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然后保镖就浑身无力的瘫软下去。
李天韵看到眼前这令人惊骇的一幕,知道大事不好,他立刻拔腿向后跑去。他刚刚跑出三步,就感觉到脚下像踢在了铁棍上一样,一阵剧痛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方倒去,他的前胸和手刚刚着地,背上已经踏上了一只大脚,将他死死的压住。
“饶命,好汉饶命。”李天韵后背被踩无法动弹,只能求饶。
“饶你性命也可以,只要你讲实话。”
“好汉饶命,我说,我说实话。”
“成立合资公司是谁的主意?”
“啊,你是问开贵公司吧,是,是刘玉龙那老家伙,他提出来的,我,我没想成立公司。”
“谁提出来要对付林家的?”
“也是刘玉龙,他说林家这么好的资产,不收过来可惜啦。”
“那又是谁雇人杀害了林家的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呀,估计也是刘玉龙干的吧。”李天韵这个时候只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刘玉龙身上,不过这也没能挽救他的性命。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还留你干什么用。”
林兴打开手枪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李天韵的后脑,轻轻扣动了扳机。只听“噗”的一声轻响,一颗子弹在李天韵的脑袋上开了一个大洞。弹壳跳落到光滑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其实可以完全不使用枪支来结束李天韵的性命,但林兴想既然得到了枪支,为何不使用枪支混淆一下警方的视线呢。后续如果能找到丢枪的人,也可以证明枪确实在自己的手里。
林兴弯腰捡起滚烫的弹壳放入口袋中,收起手枪清理了现场后,快步离开了停车场。
林兴解决了李天韵不久,收到了巴裕发来的信息,告诉了他壁虎组织的联系方式。一个新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产生。
林兴来到贵安火车站,他在火车站的密码储物柜上租了一个柜子,设置好密码,将装有枪支的一个小包放了进去。然后他开着来时驾驶的二手卡罗拉,踏上了返回西双版纳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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