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
难道自己太过想念师弟了?自己完成了一个遗憾,出现了幻觉吗?
华远暂时还没有理清楚,但是傅云河的毕业典礼确实该结束了。
各个班级的学生,整齐的离开了大礼堂,继续回去上课了。
每一个教授老师,都已经起身,朝着傅云河走了过来,跟着他道别,或者祝福一两句。
他们知道对于傅云河,他们教授的不多,但是一些人生的道理还是想告诉他,希望他少走一些弯路,唠叨的嘱咐着。
傅云河没有一点不耐烦,一直谦逊的听着每一位老师的叮嘱,一个个都被他恭敬的送着离开。
最后终于到了年疏桐。
年疏桐站在了傅云河的对面,伸出一只手。
傅云河也同样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年疏桐的手心。
“年教授。”
“傅云河,活着是我唯一的叮嘱。”
“收到!”
两人松开了双手,相视一笑。
年疏桐先是转身离开,因为傅云河马上就要走了,他的时间很是紧迫,典礼都是校长挤出来的时间,他马上就要去军团报告,因为他要跟着军团一起出发去战场。
还是一个最熟的军团,第七军团,熊大的军团。
熊大结束了自己的休整,要再次去虫族战场,替换别的军团了。
最后,大礼堂就剩下了华远和傅云河。
华远走到了傅云河的身前,一双眼睛盯着他看。
“校长,谢谢你给我的毕业典礼。”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傅云河最后一次敬礼对着华远说:“等我从战场回来,找你干两把游戏。“
留下这一句话的傅云河,不顾华远睁大的瞳孔,对着他神秘的一笑,走了。
华远站在原地,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只是心里似乎确认了什么事情。
傅云河,云河上将。
他们是同一个人?
上一次师弟离开的时候,和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因为华远有一个隐秘的爱好,喜欢玩游戏。
玩的还不是一般的游戏,是那种最简单的小游戏,而他只和一个人玩过,那就是云河上将。
华远不傻,这一点毋庸置疑。
两个人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不管是实力,还是处事方式,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太像了。
还有那个考试,除了师弟再也没有人知道的考试,傅云河满分通过了。
一切的信息,都在告诉华远一件事,他的师弟还活着。
他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尽管容貌不再一样,但是师弟活着。
华远努力的抬头,看着大礼堂的棚顶,七彩斑斓的棚顶,透射进来的阳光,让他看的入迷。
“校长,你没事吧?”
“没有啊,我在欣赏我们的棚顶,真美啊。”
一个来清扫卫生的人,不太明白的看了一样棚顶,哪里漂亮了?
肯定是自己眼光不够,才看不到校长看见的东西。
华远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他不可以表现出来,因为他和傅云河都知道一件事情,暗地里有人,不想指挥官活着。
不管是上一任的云河上将,还是这一任即将会成为指挥官的傅云河。
华远,背着双手,走出了大礼堂。
他从来不怀疑师弟的实力,指挥官的位置,只会是他的。
而这一次,他必能在师弟身后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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