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没有了土灵珠,已经不会了遁术,心如刀绞,搓手顿足,焦急中听木驴说:“你着急什么?我帮你。”
木驴滚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变成一把小镰刀挂在了苏打的腰带上。有了木芒枯字刀的加持,苏打遁入地下寻找半日,只发现了黑色潮湿泥巴里蠕动的蚯蚓,还有熟睡的小鼠,花蓉、郝姑娘不知去向。苏打失落地钻出泥土,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叹气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枯说:“花蓉有两把绝世好刀护身,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郝姑娘受了重伤,不能及时得到救治,我怕她会有生命危险。”苏打说着,情到深处更是忍不住呐喊起来:“郝姑娘,你在哪里呀?听见了我呼喊,你就答应我一声1呐喊之声震彻九霄。
方大白躲在云彩里远眺,看到苏打像土拨鼠一样灰头土脸的,嘴巴里厌恶说:“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像是江湖上的大人物。”
朱雀躺在云彩里打起了鼾声,迷迷糊糊地听到方大白讲话,轻声说道:“三十多年前的苏菊花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还差一颗舍利,等集齐了他就是舍利刀了。到时候,他会比我还坏。”
方大白说:“群主,趁苏打疲惫不堪,我们何不现在打败他。”
朱雀说:“这里是仇似海的老巢。”
方大白说:“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看那情形,郝姑娘不见了,是不是被仇似海绑去了。”
朱雀说:“仇似海我许久未见,不知道他的功力如何了。若是那样最好,隔岸观火岂不美妙。”
方大白忽然激动地说:“有个女人出现了,群主你看。”
朱雀探头看下去,发现是花蓉那个姑娘从土里钻出来,出污泥而不染的一身鲜艳衣服格外夺目。
苏打见到了花蓉,满心欢喜地问:“花蓉,你把郝姑娘藏到哪里去了?”
花蓉说:“你可别污蔑好人,我是给你寻人去了。”
苏打说:“可知道下落了?”
花蓉说:“我遁术的功夫也算了得,可是找不到半点踪迹。”
胡玉颜说:“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如此厉害,半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下。”
苏打听到她们俩如此说,更加心急如焚讲:“不知道对方是谁?又无迹可寻?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此人是谁,你先将枯字刀还我。”花蓉取回苏打腰间的枯字刀。
苏打拽住花蓉的手腕,迫不及待地问:“你知道?快说呀?”
花蓉说:“我记得,他叫仇似海,来无影去无踪是他最厉害的功夫。”
苏打知道了怪人的名字,着急大声喊:“仇似海,你我无仇无怨,请你快将郝姑娘送回来,郝姑娘受了重伤,若不再医治,便会有生命危险了1等了片刻不见有回应,苏打的语气不再客气:“仇似海,郝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威胁后还是不见回应,苏打便开骂了:“仇似海,你不得好死,乌龟王八蛋,有种你出来,光明正大地与我较量,别害我老婆1
苏打骂着突然脚下的土壤松软,将他整个人沉陷下去。
一个纸糊的面目暴露出地面,说:“骂我的人,我诅咒他这辈子一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