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说:“爽,打的舒服。怪不得我前世能够领悟出逍遥神功。”
贾哈哈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他发现自己体内凝聚的元气已经消失大半。纳闷地说:“挺不住了,年轻人真耐打。嘻嘻,出来帮忙了。”
“来了,哥哥。”贾嘻嘻伸着腿就来了,他在江湖上的雅号叫多足怪,他哥哥手多,他脚多,脚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脚臭,所以他的出现,让人作呕。
江湖上最龌龊的事就是被几个坏蛋围在茅房里殴打。好多只臭脚踢到苏打一个人身上,苏打在臭气熏天的氛围中挨打,不敢深呼吸,痛苦地简直入了地狱。
那弥漫的脚臭,郝姑娘有些想呕吐,她说:“看来这个贾嘻嘻是个用毒高手。臭死我了。”
“够味,逼我出脚,看招。” 男人的臭脚只有更臭。多日的奔波,没有脱过鞋子洗过脚。苏打脱去靴子,伸出臭脚直接放到贾嘻嘻的鼻子上。贾嘻嘻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发自肺腑的话:“比我牛。”便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郝姑娘捂着鼻子,诧异地说:“原来,苏打是个用毒高手,怪不得,武功这么差。”
贾哈哈俯身抱起兄弟,说:“弟弟,你怎么样了?”
贾嘻嘻跌得很重,摔得头破血流,说:“我晕。”便一口气没提上来,撒手人寰。后来,在江湖上,贾哈哈说:“是苏打臭死了我兄弟。”其实他兄弟是猝死。人在江湖最怕的就是你说了一句话做了一件事,那个人就把你当作仇人了,恨你入骨了。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心胸狭隘稀里糊涂的敌人。碰到此种人,此生不可与相交。
贾哈哈说:“此仇必报。”便抱着晕死的兄弟,遁入石墙后,逃走了。见机行事,郝姑娘与苏打尾随进了亡忧阁,亡忧阁内机关重重,却不见了贾家兄弟。
在黑暗的密室中,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钱不愁吐出一口唾沫,唾沫里有只咬死的臭虫:“太好了,被蛊蝗珠造成的内伤痊愈了。我该呼唤我的宝刀了。开锋!开锋!开锋1
开锋刀同样被私藏在了另一间密室内,宝刀收到了召唤,便锋利地穿透层层石墙,斩断钱不愁身上的线团。
钱不愁又恢复了得意的神态,露出难得的笑脸,他说:“我自然知道蛊蝗珠和开锋刀相克,要不然青龙先祖怎么会把龙灵珠留在此荒蛮之地。我之所以吞下龙灵珠,只不过是为了觉醒我体内的青龙血脉。那个该死的贾开心,居然趁我不习水性坏我的好事,今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钱不愁用开锋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他的血液居然是黄色的,如同油沁润在刀身上,开锋吸纳了钱不愁的血,生长出更加锋利的刃来。然后开锋刀变化成一颗黄金灵珠从钱不愁手掌上的伤口,融入进钱不愁的身体里,钱不愁身躯上的鳞片亦被渲染成黄金甲:“开锋刀开了锋刃,如今更是无坚不摧了。而我刀枪不入,哈哈哈哈……”
亡忧阁内险恶的机关像是玩具,被钱不愁这个愤怒的小孩子砸得稀烂。他的身体也似钢铁般坚硬,用拳头破碎石墙,让他大失所望的是亡忧阁的人都不见了,只看到苏打和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
女孩子叫郝姑娘,她看到钱不愁说:“这个人金光闪闪的,体内有开锋刀吧?”
苏打询问钱不愁:“你个坏蛋,苏酥姐,花蓉,冯善在哪里?”
钱不愁说:“她们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也是被亡忧阁那个该死的阁主捉来的。我要找到他,杀了他。”
亡忧阁被翻了个底朝天,却只看到了一个人冯善,钱不愁问冯善:“亡忧阁的人呢?”
冯善回答说:“我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
钱不愁说:“你是不是中了蛊,老实说,否则我杀了你。”
冯善被逼无奈说:“我真的不知道,骗你是小狗。”
苏打问冯善:“花蓉,苏酥姐呢?”
冯善有问必答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此地不宜久留,走为上策,之后再找亡忧阁算账。”钱不愁说走,郝姑娘却不拦着,只是说了句评价的话:“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苏打百思不得其解,说:“他们会去哪里呢?按道理来讲,贾哈哈拖着个死人跑不远。”
“你看1郝姑娘指着不远处的隐蔽角落里,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穿戴贾嘻嘻的衣着,诸多的蛊虫从尸体内汹涌出来。把贾嘻嘻变成一堆骨头。视若无睹的冯善此刻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