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妩媚地说“想亲我?还是让我咬你?”
狄智伸出手,果真捏着一只臭虫,他嘲笑李寡妇说“没想到你这么脏,嘴也臭。”说着将臭虫弹入李寡妇张开的嘴巴里。
吃了臭虫,自然恶心,李寡妇开始骂骂咧咧地作呕,甚至身体出现了抽搐,口吐白沫。
狄智立刻嫌弃地躲开,还说“苏酥下的蛊果然厉害,恐怕你再清醒,就是李虫儿了。”
李寡妇恢复正常后,果真变了模样,一双眼睛血红,她对狄智视若无睹,像被勾走魂魄的行尸走肉,走出去,离开自己的酒馆,去找自己的主人。
苏酥不知道花了多少银两,与尚氏三兄弟做了邻居,寄宿在了隔壁人家。她用一只小虫探望自己情郎的安危。
苏打没有闲着,他的丝刃编织成小刀,依靠低头抬头牵动小刀割断捆绑的绳子。可是绳子很结实,不是一般材质,割了两天,只是断了几小股。
虫儿嗡嗡地围着苏打转悠,苏打却不烦躁,安静地听着丝刃磨断绳子的声音。
尚大庆走进来察看,诡异的虫儿立刻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栖息,苏打也停止了自救,闭目养神。
尚大庆吓唬苏打说“你给我听着,明日我有朋友来喝酒,你在这屋子里安静点,若发出一点动静,我割了你的舌头。”
苏打闭着眼睛,不搭理。
尚大庆从袖子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的药物,说“你不听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打算强喂给苏打吃了。
却不想门外响起脚步声,尚大庆的此举并未征得三弟的同意,他猜到是三弟来了,怕受到责骂,就恐吓苏打说“不许揭穿我,否则有你的苦头吃。”于是打开旁边的一个大木箱子,直接藏了进去。
果然是尚有祥来了,他没有发现尚大庆,只是轻蔑地看着苏打说“苏打,等我抓住了郝姑娘,我就剥了你的皮。”
苏打听出了话语里的蹊跷,就问“你是枯。”
尚有祥露出诡异的微笑,不隐瞒说“被你猜到了,你不傻。”
苏打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我们和谈怎么样?”
枯果然剥了尚有祥的皮囊,他也不再装模作样,咬牙切齿地说“郝姑娘杀了这么多花妖,我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
苏打说“你有要求直接讲。”
枯说“我的花蓉被长乐宫主捉去了天宫,除非将花蓉还给我。”
苏打说“你放我回去,我和郝姑娘商量一下。”
枯说“还是等你的郝姑娘来救你吧。”
苏打说“你杀了尚有祥,尚老大尚老二要是知道了,非得与你拼命不可。”
枯用凶狠的眼神看着苏打,回复说“那两个怂货,我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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