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发现这两个少年都聪颖过人,任何规则说一遍即能记住,且能举一反三,不一会儿,两位少年已将规则尽皆掌握。
蓝衣少年好像是对扑克牌游戏来了兴趣,催促陈潇赶快开始,陈潇洗好牌,让蓝衣少年先抓,三人正式开始游戏。
陈潇毕竟是斗地主的老手,记牌,算牌都很在行,几把下来就把两十少年兑换的五百个金币的筹码赢得干干净净。
这两个少年输了这么一大笔钱,不但没有气恼懊悔,反而因为玩了几把新游戏兴奋不已。叫服务员又兑换了五百金币筹码,继续和陈潇对赌。
又几把下来,陈潇发现这两个人在玩上是有绝对天赋的,现在这两个人基本上已掌握了记牌算牌的方法,有时根据陈潇出过的牌还能推算出陈潇手中的牌剩什么,一天也就十几把牌就能无师自通。
陈潇也有点暗自佩服,心想:“再这样玩几把,我非输给他们不可,得赶紧见好就收。”说道:“两位,今天你们可能运气不好,要我看今天就到这吧,不如咱们改是再约吧?”
“臭歇—”蓝衣少年本来要把陈潇叫做臭小子,但此时玩上新游戏,心情好了很多,喊到一半,改道:“那个,哪有赢钱就走的道理,坐下,继续玩1
“那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着什么急,我们筹码还有的是,足够咱们决战到无亮1青衣少年一晚上不怎么说话,但这时候表态还要继续,看来这赌瘾一点也不比蓝衣少年校
陈潇一听,心想这两个也是“粘屁股”的主,坐上赌桌不输得毛干爪净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这样赌太慢,咱们换一种玩法。”
蓝衣少年兴奋异常,对陈潇说:“这扑克牌还有别的玩法?”
“还有好多种玩法,咱们玩梭哈,这样赌得快。”
“什么是梭哈?”
“梭哈就是一个人发五张牌,看谁的牌形大,牌形从大到小分别为通花顺、四张、葫芦、顺子、三条,两对……”陈潇又把梭哈的规则向二人解释一遍。
“好,好,好,再玩一会儿梭哈。”二人又对新玩法有了兴趣。
又玩了几把梭哈,两个少年虽然输了不少筹码,但对于在梭哈里如何下注、下注多少,甚至如何“偷鸡”都有了自己的套路,陈潇又有了输钱的危机。
陈潇不禁心中赞叹:“这两个小子真是聪明得过分,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而且总能抓住所学东西的本质,再换一种玩法试试他们。”于是,开口说道:“二位,这扑克牌还有更好玩的玩法,不如我们再换一换。”
两个少年一听更好玩,马上四目发光,催促陈潇赶紧讲解新玩法,于是陈潇又开始教二人玩炸金花。
如果不注意,世界上过得最快的就是时间了。转眼间三人已鳌战到第二天中午,两个少年又学会了牛牛、砸红一、百家乐等好几种扑克牌的玩法,娱乐得不亦乐乎。
三个人废寝忘食,忘记了吃饭睡觉,这时陈潇才想起来没吃东西,感到腹中饥饿,便提议先去吃饭。这两位少年显然也饿得够呛,也都同意先吃饭再决战。青衣少年选定去红袖坊吃饭,于是三人离开了赌常
虽然红袖坊离凯悦大酒店距离不远,但为了彰显身份,青衣少年还是让酒店服务生开来了自己的魔毯。
魔毯在魔修大陆属于奢侈品,是一种代步工具,即贵又不实用,所以拥有魔毯之人不是很多。
青衣少年这条魔毯长约三米,宽约两米,整条毯子皆由金线织成,前方正中央部位有一个类似希腊神话中海皇波塞冬使用的武器海皇叉的标志。动力系统由九股冰凌线织成海洋图案,每股冰凌线为九根,共八十一根冰凌线,冰凌线越多,魔毯速度越快。一般魔毯有拥有三、四十根冰凌线已经是价值不菲,这八十一根冰凌线的魔毯,陈潇估计怎么也得值几万金币。
三人坐上魔毯,向红袖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