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的心脏会是什么颜色。”刘易在向前踱步,他的背后,安保人员倒了一片,全部陷入了昏迷当中。
“红色,还是血液凝固后的黑色?”
“我很好奇。”
在刘易面前的,是一个不断后退,面色发苦,战战兢兢的发福男人。
他满脸恐惧的一头钻进了办公桌下。
“尼卡·维瑟特,全球有名的房地产富豪,有人说你的资产能买下半个巴黎。”
“看看他们给你安上的头衔。”刘易走到了尼卡·维瑟特的面前,他的一根手指触碰到了办公桌,一丝气血之力将办公桌蒸腾至虚无,且没有任何的外泄。
近在咫尺的尼卡,未感受到一丁点儿热量。
“人民富豪,企业家,慈善家,和平大使,动物保护法的推行者。”
“太好听了。”刘易的手掌,抚摸上了尼卡油得发腻的脸颊,汗水与肉眼可见的恐惧让刘易感受到了一些愉快。
“人们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从黑帮起家,巧取豪夺了许多人的资产。你在慈善组织捐的钱在这个世界滚了一圈,又翻了一倍,落入你的口袋。”
“你呼吁停下战争,带头为战乱地区的人民与国家祈祷,却在私底下贩卖军火给非洲那些滥用童兵的军阀。”
“尼卡,你的到底是什么?”
刘易抓住了尼卡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
尼卡在极度的恐惧中失禁了。
“美色?你上过的女人恐怕比普通人见过的av女星还多。”
“金钱?这世界的财富对你已应该只是一串数字了才对。”
“权势?你应当在追寻它,多么诱人啊,凌驾于他人之上,肆意夺取的快感,是否让你欲罢不能?”
尼卡的脸色在变青,他的嘴角留下了口水,窒息使得他的大脑陷入混乱。
“我不想听见你说了些什么,无非是些陈腔滥调。”刘易的手掌在加大力量。
尼卡的脖子被刘易的力量变得纤细。
他的五官都流出了血液与气泡。
随着刘易最后增加了力量,尼卡的脖颈被刘易完全捏烂,就像是将一根橡皮泥捏成两半。
尼卡的尸体没有跌落地面,因为刘易的一只手贯穿了他的心脏,将那心脏由内到外的穿出。
此时,那鲜红的血液喷涌,跳动的心脏归于停歇。
“原来是红色的。尼卡,你不该让你的手下,在巴黎建立那些窝点,你为权势者们带走的那些满足他们私欲的女孩,碰不到你的一丝头发。”
“但我可以,无论在哪个世界,像你们这些为满足私欲而将他人视作猪狗的人,永远都是我最喜爱的。”
“每次将你们从安全屋内逼到绝境的时候,就是我慰藉那些在这土地上死去的冤魂之时。”
“尼卡·维瑟特!你的死将被所有人铭记!”
刘易将尼卡保存完好的头颅,吊在了大厦边的路灯之下。
好事的巴黎民众们并未因为出现的人头恐惧,他们接近了路灯之下,直到有人大喊出了那脸部发青头颅的主人。
“尼卡·维瑟特!”
众多的巴黎民众纷纷上前唾弃那颗头颅,甚至有人拿来了梯子,想要将人头取下。
革命老区的人民,天生对这些资本家与官僚一类的人物,有着自然的厌恶感。
巴黎警方再次像以往的所有警察一样,在刘易离开后的下一刻,来到了尼卡·维瑟特死去的位置,驱逐了所有围观与唾弃他头颅的民众。
但尼卡的死讯已经传开,有人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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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我本以为你会嘲笑我的优柔寡断。”刘易身形出现在在弗兰克的面前。
后者正在计划按照刘易给出的线索,调动纽约军警与黑色守望正式成员清缴所有窝点的存在。
“不,bss,在我看来,所有的不杀,只是因为,死亡还未到达她应有的位置。”弗兰克拿下了嘴里的雪茄,“血虐不会轻易杀人?我更相信是因为血虐有了更好的目标。”
“更好的时机与更令人畏惧的手段。”
“你太过誉了,弗兰克。”刘易显然将这形容当成了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