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特,”刘易端起手中的大号酒杯,与博特碰了一下杯,泛起的啤酒浪花打湿了一点桌面,“我为什么杀死那些手和会的人,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在那些手和会忍者死前遗留的七情里,感受到了他们对生的眷恋。他们不是自愿被改造的,你也见到过了。”
“那些手和会的忍者,残忍,无情,不会被任何道德与他人的意志动摇,只保留简单意识的他们,是最好用的死士。”
“但他们遗留的七情告诉我,在被改造为忍者前,他们也只是些普通的无辜之人。而不是什么从小被手和会收养的孤儿与心甘情愿成为手和会忍者的恶棍。”
“bss,你不必解释的,没人在意你杀的那些恶棍。如果换做是我,我下手会使他们增添许多痛苦。你已经很仁慈了。”博特将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喝光了。
在欢聚的酒场上,黑色成员的老伙计们与他们bss的地位都是平等的。
不时有黑色守望的老伙计,跑过来敬刘易一杯,当然他们杯中的酒,比较特别。那些好酒的黑色守望正式成员,为了想办法让自己喝醉,会故意将“生命之水”—酒精浓度高达96的一种蒸馏酒,与他们买到的烈酒混合,饮下。
刘易不喜欢这样,他就只喝些啤酒。
马特与刘易的选择相同,杰西卡倒是兴致勃勃的加入了他们。
小蜘蛛没有脱下他的制服,他端着一杯牛奶,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着黑色守望的正式成员痛饮那些能轻易让普通人酒精中毒的混合酒液。
十字架同样的没喝酒,他只是端着一杯白水,坐在弗兰克的对面思考。
弗兰克的手中,是一瓶经典款的威士忌,他没有加入黑色守望的老伙计们,娱乐与欢笑早已与他无缘。
十字架与弗兰克这两个老男人,就像是孤独的野兽一样,待在角落,默默舔着自己的伤口。
秃鹫就没有参加这次聚会,他正在花时间陪伴自己的女儿。
“博特,”刘易又一次称呼起了博特的名字,“你说,我该怎样才能让人们放下心中的恶念,让人们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价值。”
“让那些认为自己天生高贵的人,再也无法轻易的迫害他人,让人与人相食的局面,发生些改变。”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波及无辜的人,那些一直本本分分过着自己生活的人。”
刘易也饮光了杯中的啤酒,他说的话引来了坐在他旁边的马特的注视。
刘易用自己的指甲,在桌面上刻下了一个圆形,却有缺口的符号。
“我想好了黑色守望的标志,我们的标志应该是一枚徽章,一枚白底,黑色轮廓有着缺口部分的勋章。向内的两道弧度,形成一个合十的手掌。”
“这就是黑色守望的标志。”
“我们会代表希望。”
“你说了算,bss。请你不要担忧,无论你要做些什么,我和老伙计们都会跟随你的。”博特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啤酒,那存储啤酒的箱子,都被他举了起来。
“你的忠诚,总是不会让我意外。”刘易伸出杯子,接住了博特倒给他的酒。
“那就是你想做的?我完全没想到你会说这些。”马特看向刘易的眼神变了,他的戒备被刘易的话语打消了。
刘易看了马特一眼,他自嘲一笑:“那我会说些什么?让这个世界陷入完全的混乱与互相杀戮?毕竟这才符合血虐该做的事。”
“马特,我的坏名声完全是因为极少部分人对我的恐惧。那些害怕我,畏惧我,担忧我突然落到他们家中的人,按给我的一个坏名头。”刘易又饮了一杯,“虽然我不反感这个名字,虽然我也犯下过许多的错,而且我也做了那些人最担心的事,我真的把他们从温柔乡里提了出来。让那些人渣直面他们犯下的恶。”
马特深深的看了刘易一眼,“那些政要和名流的失踪是你干的?”
“全世界混乱的源头竟然就在我身边。”马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一点酒精。
为刘易的直白干上一杯。
“因为这些混乱,而受到伤害的人,太多了。刘易!你果然是个混球!”马特突然直视着刘易的双眼,在他看来,刘易将那些人捉走,只是为了为黑色生活的发展铺路,又或者是索要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