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凡的话，魔神轻轻点了点头。

他虽然相信陈凡说的这些，但想到过去天道的赶尽杀绝，又忍不住心寒。

“天道是真的凶狠，即使是我，也只残留一道意识，而且，也是我拼命留下来，最终才得到现在这样的圆满。”

听见这话，陈凡不由得呆住，但这些都是一个巨大的轮回。

他们无法阻挡其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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