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防说说,她闯了什么祸?”
“我?”
“你不方便说,那某替你说。”
鹿景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鹿春花乃我鹿家之人,上有祖母,亲兄亦活于世间,何须你外家给她定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都无,你却让我三妹去嫁人是何道理?这好在她没有嫁过去,若是真嫁过去了,这属于什么?骗婚,按律当罚。”
“你,你胡说。”
“某胡说?”
鹿景渊冷笑一声,“你虐待我幼妹,差点累她身死,按照我大乾律,虽不及生割采折之大罪,可活罪亦难逃,章叔,拿着我的帖子去衙门,今儿我就给她们一个公道。”
他这话一落,吴家人瞬间慌了,那吴家舅父砰就跪在了地上。
“使不得使不得啊!”
“我知错了,我不该纵容她虐待小九,是舅父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就当舅父求你了啊!!!”
说完就要磕头,而他身旁的妇人顿时骂道:“你个窝囊废,你怕什么?官府又不是他家开的,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养了那死丫头这么多年,我白养了?打她几下怎么了?生恩不及养恩大,我——”
啪——
一个耳光直接扇了过去。
“住口。”
吴家舅父浑身都在颤抖。
“你,你居然敢打我?好你个吴老狗,你居然敢打老娘,我——”
“你什么你?你再敢放肆,我,我,我就休了你。”
这下吴家舅母愣住了,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要休了我?你,你,我不活了呀——”
豆大的雨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打在脸上,噼啪作响。
门外吴家人又哭又嚎,撕心裂肺。
打成一团,别提多热闹了。
围观的人更是指指点点,最后还是里正出面,将这一行人送回了吴家,并跟对方里正说明了缘由。
虽然没有真将其送官,可却失了名声,吴家村的里正又丢了颜面,这一家子自然也好过不了。
鹿春花只觉得大快人心。
为自己和小九报了仇,高兴的多吃了两碗饭。
而夏小乔却始终没个笑脸。
“怎么了?可是谁惹你了?”
鹿景渊手握一卷书,坐在窗前抬眸看了过来,而夏小乔看着外间的雨,面无表情的道:“为何不报官?”
这属于虐待儿童好吗?
鹿景渊见此皱着眉头道:“吴家虽行不义事,但却占着辈分,我们今日占理,恐吓一二也就罢了,就算有什么仇怨那也得私下解决,像你今日之举,以后且不可在做,这于你名声有碍。”
“又是名声?”
夏小乔一脸郁闷之色。
而鹿景渊见此忍不住语重心长道:
“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曲中求直,岂不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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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不太好,就更这些吧,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