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喻借反震之力一个后滚翻,灵巧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太忠,虽然表面上王子喻占了便宜,但内心却惊涛骇浪,陈老大的力量太大了,好像踹到了一堵墙,多亏他没站稳,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埃
陈太忠脚踏七星,步迈八卦,像猎豹一样冲过来,只见他左一拳右一掌,上飞腿下扫堂,招数套路连绵不绝,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把王子喻逼的他手忙脚乱,狼狈不堪,最后一直退到墙角。
虽然王子喻累的满头大汁,呼哧带喘,的样子,但依然见招拆招,轻松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已经交手三十多招,可把王子喻累坏了,大汗淋漓,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马上要断气的样子,腿肚子都直打哆嗦,仅凭意志力在硬挺,两人的体能差距明显,实际上胜负已定。
陈太忠并不满意,这么多招竟然连衣角都没碰到,令他无比郁闷,心说:这小子只防不攻,身法杂乱不堪,毫无章法,说明他根本不会武功,而且体力也不好,都累成狗了怎么还打不着呢?真是奇怪。
看从“海豹突击队”退伍以后,自己还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对手,真是太有意思了,这小子绝对是个可造之材,我们海豹就缺这样的人才啊,一想到这儿,陈太忠便停手不打了,看着王子喻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直接把大家伙干懵圈了,怎么了这是?有什么好笑的?莫非陈老大疯了不成?
王子喻弯着腰,两手拄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正纳闷呢,只见陈太忠对他竖起大拇指,“你小子不错,是个人材,我陈太忠认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哈哈。”
王子喻感觉他没有恶意,放心让他搂着自己的肩膀,微笑着点头回应,他真的太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就想美美的睡一觉。
“大家都听见没有,以后他就是我的兄弟,谁要是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可别怪我不客气,都听明白没有1陈太忠环顾四周,眼神凌厉,霸气外露。
“对了,那个谁,那个周胖子,班长你就别当了,以后在十号监室你给我老实点,别随便欺负人,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人人平等知道不,不然的话你就滚蛋1陈太忠扫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周峰,一句话便决定了他的命运。
“啊?这个,我知道了。”周峰先是一愣,不过马上便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回应,生怕惹陈老大不高兴,不过他看向王子喻的目光里却隐有一丝怨毒之意。
“兄弟,来,陪哥哥好好唠唠,你这个到底是什么功夫,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陈太忠热情的拉着王子喻的手,来到他专属座位,笑呵呵的打探他的师承来历。
人都有好奇心,陈太忠也不例外,虽然他已经判定王子喻不会武术,但依旧想问个清楚明白,他这个人还有点强迫症,不弄清楚绝不罢休,否则的话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我……我也没啥,就是跟我们那儿的老道练了两年,都是瞎练,不值一提,呵呵。”王子喻本想说自学成材,但怕人家陈老大不相信,所以只能胡编了一个老道师父出来,在心里感叹,我练个屁啊,我啥也不会,现在都累死了就想睡一觉。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具有感知力,我能打的过你吗?你陈老大会跟我平起平座的聊天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感谢老天爷给了我这项特异功能,不然的话,估计自己肯定被折磨死了。
“哦,原来你的师傅是一位游方道人,失敬失敬。”陈太忠点点头,对王子喻的回答还算满意,因为他听连长说过江湖上的事,有些门派规矩森严,不能随便外露门派信息,这么大方告诉自己师承来历,说明很信任自己,他很高兴。
“兄弟,你是因为啥进来的埃”陈老大一直不问“世事”,对监室的人事从来不管,所以也不知道王子喻的过往,如今是真心相交,便想了解王子喻这个人,令一众狱友大跌眼镜。
王子喻又把自己的故事详细的说了一遍,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出去,语气中多是气愤和无奈。
“哦,是这么回事,那帮孙子整人的手段倒是不少,但他一个小所长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你也别着急,这事着急也没用,这样,呆会我找人帮你打听打听情况,但在此之前呢,老哥我想跟你结拜成异姓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埃”陈太忠很同情他的遭遇,知道他家境贫寒,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跟自己很像,另外也是起了爱材之心,想跟王子喻多亲近。
狱友们都看呆了,啥时见过陈老大这么仗义过啊,还主动结拜异姓兄弟,他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真的叫人难以置信,真是跌碎了一地的眼镜埃
周峰原本想要报复王子喻的小心思立即胎死腹中,不敢再起半点波澜,他可不想惹怒陈老大这尊大神,那纯粹是老鼠舔猫——自己找死,他目光闪烁不定,内心无比挣扎,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决定离开监室去二楼,这是他最好的归宿。
他可不敢在十号监室待下去,因为得罪的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