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刚让我点了蜡烛,又敬了香,并告诉我,如果想要开棺,必须要得到棺主人的同意,如果香能燃过三分之一,则说明棺主人不怪,可以开。
话音刚落,烛火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就像飓风中的一叶扁舟,好像随时要熄,却又一直坚持着。
而香就更奇怪了,熄一半,另一半却燃得很好。
这算怎么回事?
我看着杜刚,杜刚掐指算了算,脸色越来越难看,道:“看来这棺里面有名堂,只能硬开了。”
“好。”
我跟舅舅上前,解开墨斗绳,舅舅去搬棺盖,等棺盖打开后,我朝里一看,顿时被里面的情况吓呆了。
原来里面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两个!
只不过两个女孩儿是叠在一起的。
那个年画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睡在另外一个身上,她长得又比对方高,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她身后还有一个。
“这这这……”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已经认出了这个小女孩就是刚刚跟我要糖吃的小女孩。
杜刚上前,那小女孩突然睁开了眼,冲着杜刚吼叫,杜刚一枚黄符贴在她额头上,又扣住她的太阳穴将她脑袋抬起,将另一枚符贴在后面那人头上。
等杜刚把她抱出来后,我这才看见后面小姑娘的模样,只见这女孩看上去跟任大民有几分相似,看来这才是任大民的女儿。
只是任思思两根长长的獠牙突兀地翻在嘴唇外,衣襟上有大片血渍,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指甲跟她爸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