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怠慢,慌忙将黄符贴在棺材上,这一圈贴下来,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但好在棺材不动了,棺材钉也不往外挤了。
再看向任大民和杜刚。
任大民任凭杜刚的铜钱剑落在身上,打出一道道黑烟来也无动于衷,甚至比刚刚更凶猛。
他的一双长指甲对着杜刚的喉咙插去,杜刚一个马步拉开,左手掏出一个黄符,身形虚晃,闪到任大民面前,贴在他额头上,谁知任大民只是定了定,咆哮一声之后,黄符又烧着了,几个呼吸的功夫便烧没了。
我哎哟一声,暗怪自己忘了给他说,黄符对任大民没用。
杜刚似乎早已料到会这样,根本不慌。只见他将铜钱剑往中一抛,咬破中指,指尖血激射而出,一个个铜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射出,全打在了任大民的关节上,这一次他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无所谓,而是怪叫不断,甚至试图躲避。
杜刚双袖一抖,数十根墨斗线出现在手里,他扔了一截在地上用脚踩住,另一头扔出去,正好套在任大民的脖子上,随即脚下一踢,这墨斗线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数十个线头被踢到任大民身上,绕着他转了几圈,将他捆了个结实。
杜刚又是一腿踹在他胸口,掐着指诀,念叨:“山南为阴,山北为阳,阳起阴落,阳盖阴低。无途归人,听我命令,定!”
“定”字一出,他的中指夹着黄符,贴在任大民的额头。
这下子,任大民才真的不动了。
杜刚回头看了看已经看呆了的我,道:“想学吗?”
我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连声道:“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