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亲自给我做便当?」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透哥你不喜欢我做的吧。」白发的少年只是沉默了片刻,随后声音平静道。
因为怕他在里面下毒。
「怎么会?」安室透否认道。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一个小学生照顾我而已,不过我现在这么惨,被你照顾也很正常吧。」他笑着,意味深长道。
「如果你想吃的话,下次我会做的。」白发的少年微笑着向他保证道。
又像是一个承诺。
「那我就期待一下好了。」安室透仰起头往眼中滴眼药水,感觉到疲惫的眼睛传来的清凉,舒服的发出叹息。
「这个药膏还蛮有用的嘛。」安室透感受着身上的清凉,之前那股痒意与灼热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但他知道,那不是幻觉。
「嗯,我问朱奈瑞克要的。」白发的少年声音郁闷。
「不要再任务失败了,也不要再进惩罚室了。」
「我不要……」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安室透听出了细微的哭腔。
他转过头,像是看着一幕表演般看着少年。
白发的少年坐在一旁,双手放在大腿上,紧拽着裤子,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下。
「受到惩罚的可是我啊,艾维,你怎么比我先哭呢?」金发的男人语气无奈,又带着笑意,他慢悠悠道。
「……我不想再惩罚你了……」白发的少年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但最终他却只说了一句。
「没关系,任务失败的确该受到惩罚不是吗?只不过琴酒居然会让你来惩罚我,还真是……恶劣。」金发的男人貌似宽容大度的开口,声音轻飘飘的。
「明明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他饶有兴致的反问道。
他看上去就像是不为自己受到惩罚感到难过与愤怒,反而为琴酒让艾维克利尔惩罚他的行为感到质疑。…
随便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在意。
「为什么你听他的话了呢?艾维。」安室透问道。
白发的少年脸上露出了担忧与惊恐的表情。
「papa说……如果不是我的话,别人会打死你的。」他声音颤抖道。
原来如此。
安室透内心了然。
原来是用的这个理由。
不过这也不算是欺骗,如果七天来一直是苏兹那家伙动手的话,他现在恐怕真的没命了。
即使还活着,恐怕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还能自己行动了。
虽然现在的他自己行动也有些艰难。
「是这样啊,这样看来,果然不是你的错。」金发的男人声音了然且轻松。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换成是我的话,也没办法拒绝琴酒的。」
「起码我还活着,不是吗?」他轻松的反问着。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是被逼迫的,是他们让你做了你不想做的事情……」
「没关系的。」他摸着少年的白发这么说道。
于是下一秒,收获了大哭的少年。
「我以为你会变得讨厌我了……」
「太好了,透哥没有讨厌我。」
「太好了。」猛的扑到安室透身上的少年肆无忌惮的哭泣着,仿佛要将这几天的紧张与委屈都发泄出来。
安室透拍着对方的肩膀,低头在白色的瓷砖上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倒影中金发的男人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深长笑容。
安室透看着看着,缓缓收敛起笑容。
当遇到一只没有安全感,却又渴望爱的小狗时,只要给予它足够的安全感,与所谓的爱,就能成功驯养对方。
而他现在……
已经成功了。
p再说一遍,不能接受纯黑恶人pua骗感情的迅速跑,不跑我拿叉车叉你跑。
。
若玄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