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说要先回酒店拿回一些私人物品,于是独自飞回之前入住的酒店。那好身材空姐刚洗了个澡出来,梳理着一头散开的长发,一双饧涩迷离眼,无限妩媚风情:“你怎么出去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跟我说一声?”
老陈看了看空姐,小声咕哝道:“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啊,现在对这种庸脂俗粉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空姐又问:“你说什么?什么脂粉?”
老陈一愣,笑道:“哦,我出去给你买了些名贵脂粉,是明朝贡品,你看,多精美……”老陈从包里拿出了两小盒脂粉递给空姐,空姐一见,大喜过望……
趁着空姐在化妆扮美,老陈拿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又悄悄离开……
与伙伴们再次汇合,老陈带着一行人,以a洲it届大拿的身份,入驻了a洲流亡科学家在喜马拉雅山建造的秘密基地,当然也免不了支付一笔不菲的入驻费。
在这个世界顶尖科学精英云集的秘密基地,老钟和老陈居然遇见了两三个同学,一个女同学笑说老钟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儿童,那童子身是留着用来练九阳神功吗?还问老钟为何一直单着。老钟随口说因为你啊。那女同学羞赧扭捏笑骂:“讨厌,关我什么事?”老钟变了脸说:“对啊,关你什么事?八卦。”说完扬长而去,留下那两三个同学相互面面相觑,懵圈又尴尬。老陈扯淡了几句也辞别老同学追上老钟问为什么对老同学这么不客气?老钟忿忿然说就是这几个八婆在露丝老爸面前说我的坏话拆散了有情人,这还有脸问我关她什么事……
凯文很惊讶问你们俩到底读的什么巨牛大学啊?在这个顶尖科学家会所也能遇到几个同学。老陈耸肩笑道:“中国科技大学……旁边的技校,中科大僧多粥少只能去我们那泡妞,那几个女生都是著名科学家当年好不容易泡上的稀缺货……”
老陈这还被同学拉进了班级群,然后他又把老钟也拉进去,群里正赶上一个个无病呻吟,说如何如何生活空虚苦闷不快乐,然后又有另一拨人说怎样怎样可以让自己更快乐……老陈发了段很理性的长篇大论“快乐,究其根本,也就是一些体内化学反应与大脑的互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内分泌能力,所以快乐大概也跟性功能一样,除了靠外界刺激,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本身的能力,有意识地适度练一练快乐大概是有积极作用的,但也不要纵乐过度哦~”
老钟笑老陈工科男思维,那些个长舌妇哪能听进去你这些,于是提出自己的高见“去学一门艺术吧,很能打发时间。古琴钢琴小提琴,漫画国画水彩画,都行。”班花群主表示赞同,老钟见她头像风韵犹存又打趣道:“你最适合人体艺术,你成就的两座艺术高峰,无人能及[表情]”。老陈也补刀:“拍那种大胆艺术片也行,你拍出来,我们就个个都快乐了[表情]”不到两分钟,这两个老痞子都被踢出了群……
近晚,阿沐跟父母视频聊天,被问到这两天去了哪干了啥,阿沐支支吾吾瞎扯搪塞着,多亏谢柔伶俐圆场,哄得两老满脸欢喜;老钟又拿一些古籍去请教老子,发现老子与特斯拉又在品茶畅谈,神采飞扬;老陈正协助娇妻照顾三个宝宝,小荷产后圆润水灵,富丽勃发,加上孕期节制,这夫妻俩此时更显情浓热烈;武藏与阿通的融合渐入佳境,相互间的眼波和神情写满了温情、依恋和窃喜;阿喀琉斯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长矛,若有所思,怅望星空无声叹息;龙哥和泰格正在研究着怎么在这次的汉斯比武大会期间下几注;安德森正研究着对手的比赛视频;项王凭窗远眺,雪山巍峨月如钩,追忆当年铁马冰河万里纵横,他豪情顿起,昂首阔步走出了门,差点在转角处把凯文撞飞,凯文埋怨道:“到站也不鸣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