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的没错,两个人,带着枪。我们搜查了电话,他们一直在跟同一个号码通话;没有更多线索。”
“尝试追踪一下号码。”向前随口吩咐了一句, 但也知道大概率不会有什么收获。
他回过头,朝受邀坐上加长礼宾车的老盲人问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棍叟。”
“stik?”向前看了看对方手里的导盲棍,“名字倒是很贴切。”
“那么棍叟先生,你是为什么盯上手合会那帮人的呢?他们在矢志田集团的事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棍叟脸上露出生冷的笑容:“你确信要知道吗?我要事先提醒你,知道了其中详情之后,你就势必要介入这场几乎永无休止的战争,而且无法再退出了。”
“如果你能不那么唠叨的话,也许我们能节省很多时间。”
棍叟一脸木然:“我只想提醒你,让你明白即将遭遇的是什么。”
“遭遇什么?一个还是几个活了四百多年的老怪物;或者还会带上几百个能够死而复生的忍者?”向前报之以冷笑。
棍叟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第一个生动的表情;他惊讶地问道:“你已经同手合会交过手了?”
“如果你是问那个闯进我的公司当面威胁我的吉冈信,他已经被卸掉全身关节,扔进了执法机构的监狱里。”
向前的语气仿佛在谈论自己午餐时吃过几道菜。
“对了,当时他身边还有近百个死了就飞灰湮灭的忍者;说实话我挺喜欢这种敌人的,要死就死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给人添麻烦。”
“你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棍叟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茫然的语气。
向前不耐烦道:“你能不能省略掉那些没有意义的感慨和故弄玄虚,直入正题?手合会介入矢志田家族的内部争斗,究竟想干什么?”
“他们想从矢志田家族手中拿回一件东西;一件曾经属于他们,但是被矢志田市朗霸占了数十年的东西。”
“那东西在望月平?”
“你也知道?”棍叟再次惊讶了。
“矢志田信玄同我说起过,吉冈信一直在关注着望月平。”向前说,“那东西是什么?”
“是恐怖,最黑暗的恐怖。”棍叟嘶哑的声音变得虚幻起来,“那是手合会最强大的武器,拥有颠覆世界的力量。”
向前愈发不耐烦了,他烦透了这老头神神叨叨的言辞风格。
“这种力量能抵挡氢弹的轰炸吗?”
“嗯”
“或者能顶的上原子弹?”
“它不是”
“核武器轰炸都顶不住的东西,凭什么颠覆世界?嘴炮吗?”
棍叟哑然无语。
“所以,能不能请你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告诉我,手合会想要的那玩意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