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腿已经软了。
顾暖声音嗡嗡的说道“我也觉得,先欠着。”
债多不愁。
反正她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欠了多少了了。
毕竟陆湛上榻就不做人了,打欠条时候,他还稍微当个人。
“那欠着吧。”
陆湛望着她微肿的红唇,搂着她腰上的手劲微微加重,平复着内心的冲动。
他躺在顾暖的身边,把人大半的身子搂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身上。
“一次是一个时辰,连续三次是翻倍六个时辰。连续四次是三倍。”
“这些时日,阿暖现在已经欠了五十六个时辰的锻炼时长了。”
顾暖卒。
哪有人在榻上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能清清楚楚的算好数的。
还是这种事情。
对上陆湛一本正经的算计着这种事,顾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是打算赖账的。
顾暖哭笑不得“记得了记得了,有资本再还。”
“扶光,后来我收的信也是来自于苏琅的。”
“他还在萧成业的手上,萧成业留他也是为了骗到我手上,以及伏家的财富。”
“若是他认为骗我无望,定然不会再留苏琅了。”
顾暖道。
“苏公子。”
陆湛揉着她的腰,淡淡开口。
“说到底,苏公子都是因为我一时的脑子发热,才会受到如此的劫难。扶光,我救他,只是不想背上莫名的因果债。并不是喜欢他。”
顾暖支起身子,对上陆湛的眸子,认真的说道。
“我喜欢的从来都是你。一直都是你,没有任何人。”
从新婚夜之后,两人匆忙的在一起,陆湛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心甘情愿,还是演习妥协。
甚至不惜讲出,奇异的梦境来让他相信,他们已经经历过许多的事。
只是这些日子,越接触相处久了,他那一颗不安的心,才终于算是落了下来。
越和顾暖相处,他越觉得惊喜。
每一天都像是开盲盒一样,越开越惊喜。
他看着面前灵动鲜活俏丽的女子,心头被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感包围,一片安逸与舒适。
那双潋滟桃花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我知道。”
顾暖一阵语塞,你知道你还吃醋,恨不得把醋坛子挂在身上,早中晚各一茶盏。
有时候,她是真的疑惑。
京都一牌匾下来,砸到的不是工部侍郎,工部尚书,就是什么侯府之女,大将军之女,甚至公主一流的女子,都能配得上陆湛的。
为什么偏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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